没错,是这首歌,但为什么凶手要这样做?
太奇怪了,我们当时都被眼前的监控弄的特别疑惑,同时也感觉无比惊悚,那女人听着这首音乐的一刻,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仿佛一点也不害怕似的,还忍不住哼唱了起来,似乎这家伙也是由美子的粉丝。
太冷静了啊!这到底是什么人?我当时都以为自己的眼睛出现了问题,但事实告诉我,这些都是真的!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淡定的犯人,她简直把那里当做自己家里了!”
何馨感叹着,我们快进了一下视频,直到早上7点左右,那女人才站起来离开了屋中,之后屋内就发生爆炸了,当时屋中还回荡着《泪痕》这首歌的旋律。
也就是说,李元福一家是死在这首歌曲的旋律之中的。
莫非这是凶手的一种杀人方式,喜欢在现场留下一种音乐,做死亡的前奏曲?
刘雨宁集合了这些因素,马上就给来了个邪祟的心理测写:“凶手为女性,年龄在25岁到30岁之间,性格孤僻怪异,有一定的音乐天赋,物理学功底,此刻人会制造各种炸弹,心思缜密,心理素质极强,而且患有卟啉症,不行了,我还是第一次为一个如此复杂的邪祟进行侧写的。”
“没错,不过我觉得这个女人有点意思,她的杀人方式和动机都是一个值得推敲的地方,另外就是直播的事情,对了,何馨那黑盒子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爸爸,那里面的资料就是我们刚才看到的,这东西其实是为了存放视频内容的,它是个中端机,主机肯定不在李元福家里。”
“哦?看来女人只是某个直播团队里的演员而已,我觉得她的背后肯定存在了一个什么死亡犯罪直播团伙!”我颔首猜测道。
“很有这个可能如果是这样,类似的死亡直播一定会有增无减,其实我从前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听说是什么极乐直播网站啥的,反正里面看到的都是什么极其变、态,或者说乱七八糟的东西!”
刘雨宁道。
其他人纷纷也表示听说过类似的事件,只是没有想过这些竟然会是真的,而且还发生在我们的身边。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沉默了一下,终于有人开口了,是高明强。
何馨疯狂地敲击着键盘,不时跟旁边的技术警交头接耳,仿佛在商量着什么重要的事情,接着她才跟我说:“我们会一起对付那网站的,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他们的服务网站,然后设法黑进去,如果我们能成为当中的会员,那就可以顺藤摸瓜地找到他们的老巢了!”
“那应该需要很长时间吧!”
“哎,如果说,我们知道那网站的网址的话或许会快一点!”
何馨叹息了一声,我知道现在的情况应该很麻烦,虽说我们有一定的调查方向,但如若说,这个过程耗费的时间太长,那受害者估计会非常多。
就在我不知道如何处理的一刻,谢楚楚忽然发了个视频请求,我直接打开了,谁知道她发现我旁边都是人的时候就诧异地说道:“额,学长,你找个没人的地方跟我你说点事情!”
众人都被她这个举动雷倒了,害我都以为她这是要跟我说什么私人事情呢,谁知道我来到洗手间后,她却一副阴冷的脸孔跟我说:“我们的警员在现场复查的时候,找到了小孩子的炸开了一半的胃袋,发现当中残留了不少吗、啡的成分,我们本来以为是凶手植入去的,然而在我们调查这个孩子的生活习惯时发现,这是他最近才染上的一种习惯!而且他的胃部有严重损坏的出血点,一些病变的地方,这都是长期服用吗、啡的副作用!也就是说,他服用这种吗、啡绝对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
“什么?你找谁去调查了?”
“一些警员,太奇怪了,这孩子才几岁啊,竟然就有这种习惯,也不知道是被谁带出来的,我觉得这个人很有问题,或许跟案子有关系。”
“额,那你干嘛要单独跟我说呢,大家不是也可以知道吗?”
“我不习惯一下子在视频中跟那么多人说话!”
我有点无语,不过谢楚楚的性格我知道她这个人是有时候有点怪的。
我松了口气说了句知道了,离开了洗手间,把事情告诉了何馨,她找了一个技术警帮我查了一下旗俊材(就是那一家三口的那男孩)这家伙才8岁的样子,竟然就吸食吗、啡了,要知道吗、啡是罂粟果渗出液的主要成分,最早被发现的生物碱之一,也是现今几乎在所有国家都受到严格管制的中枢镇痛药。阿司匹林这种外周镇痛药和吗、啡的作用相比完全不在一个量级。
就这样调查旗俊材的行踪是很困难的,如果说天网那还得找很久,现在大部分的技术警都在帮何馨就黑色中继器残留的资料,寻找那直播网站的踪迹,能调出的人手很少,我们只好先找到了旗俊材所在的真明小学,跟我来的是黄可莹和刘雨宁,等我们跟旗俊材的班主任见面时,这家伙竟然还不知道旗俊材已经死了。
我告诉了她旗俊材一家的情况,这位刘姓老师惊讶道:“怎么会?我还以为他干嘛不来上学呢?原来是家里出事了,我完全没有想过他家会遭遇这种情况的!”
“那么在出事之前,你有没有发现旗俊材和平时不一样?”黄可莹问。
“这孩子怎么说呢,看着挺沉默的,成绩和各方面都很一般,在班里属于没有什么存在价值的那种,我这样说,你们不会介意吧!”
“没事,你再跟我们说一些旗俊材的具体情况吧!”我道。
刘老师思考了一下,接着才说:“他很低调,出事之前他还是老样子啊,上课下课回家,他家的条件似乎不是很好,每天都要从村里赶大老远的路来到学校,回去也是,其实我本来想让他在学校里住宿的,可是他的家里人都说住宿费太贵,根本给不起,没有办法,旗俊材就只能每天起早贪黑的上学放学了,这种情况大概也持续了2年左右吧。”
“其实我们调查到了一些很严重的事情,旗俊材正在吸食吗、啡,你难道不知道吗?”我突然严肃地说道。
刘老师却无比惊讶的看了我们一眼,接着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一拍桌子骂道:“怪不得,这个孩子那么瘦,而且上课的时候经常无意中流口水,现在你们说起,我才意识到,他正在服用那个!”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旗俊材有流口水的迹象的?”
“应该有一年了吧,当时我还以为他有什么疾病,就是班里人也是用奇怪的眼神看他,这孩子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有点不正常,所以很少有人愿意跟他玩!”
“那他使用过课桌还有存物柜可以给我们看看吗?”刘雨宁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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