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鸾倒凤之际,陈远鸣的电话响了,他瞥了眼屏幕,就要不耐烦地挂断,转念一想,勾唇笑了下,按下了接听键。
秦溪孜孜不倦地扭腰推动鸡巴,可看见陈远鸣把电话放在耳边,她僵住了。
“你回去了?在商场?看来没什么事。”陈远鸣的语气淡漠,一点不像在和亲密的人通话。
果然是方丽娜,秦溪认命地白了眼陈远鸣,不痛不痒地捶了下他的胸肌,皱皱巴巴的表情看得陈远鸣很是喜欢。
这通电话打断了他们的爱事,鸡巴一动不动插在骚逼,小洞被填满的同时变得空虚,秦溪委屈地用手指戳着他,最后趴在他胸前。
“你看着办。”陈远鸣又敷衍了几句,他不知不觉掐着秦溪的腰,面露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他突然快速顶起了跨,硬硬的鸡巴扫荡般冲撞着秦溪的骚逼。
“啊~”秦溪猛地吸了口凉气,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她差点就叫出声了。
“嗯,到时候再说,我说过,你有事可以找管家,我很忙。”陈远鸣紧盯秦溪飘飘欲仙的荡妇脸,她的逼很温暖,外阴湿答答的,他摸了一把淫水抹在秦溪的奶子上,刻意避开了奶头。
“这就开始看奶粉了?”听到方丽娜在挑选奶粉,陈远鸣的兴致又被勾起,故作高深地建议道,“奶粉再好,也没有母乳好,不过你想给你的孩子喝什么都与我无关。”
他看着秦溪一颠一颠的奶子,回答地决绝,可秦溪忙着应付疯了一样操逼的鸡巴,没听到他说了什么。
奶头的温热引得秦溪迷朦地看向陈远鸣,他已经挂断了电话,并对自己的奶子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热情。
“嗯啊~陈远鸣,你、你还真是……”秦溪被刺激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禽兽?败类?”陈远鸣喝奶的间隙抬起头,春风得意地说。
“你这样的败类和我这种欠操的骚货,最合适了。”秦溪贴在他耳边,妩媚地柔声说道。
“可惜我不会娶你这种上不了台面的骚东西,只会隔叁差五使用你一下,你的逼虽然是公交车,但比飞机杯紧,骚而不臭,使用感不错。”陈远鸣眼底幽暗,情绪难以预测,他吐出的话和他的人一样冰冷无情,他的鸡巴是全身上下最有温度的东西。
正得意的秦溪没料到陈远鸣竟然会口出狂言羞辱她,她一下子就直起身子,拼命挣扎起来,“你!混蛋!”
陈远鸣一脸淡定,但他壮实的双臂死死压着秦溪不让她动弹,他摸着秦溪的秀发轻描淡写地开口,“别动,再乱动我就把你绑起来扔到街上,再立个牌子写上:“有性瘾,缺鸡巴操。”,呵呵,秦老师是不是开始期待了呢?”
秦溪被他的说辞吓到了,她扑腾的手脚全部安静了下来,她最初以为,陈远鸣是片叶不沾身的好丈夫,又以为,陈远鸣是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俘虏。
可现在,秦溪才发现,他是凌驾于自己的主人,对她没有真心,只为了追求极致的性爱和凌辱。
秦溪突然意识到,她根本没有长久接触过陈远鸣,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想象构建他。
“啊!”秦溪晕头转向地被陈远鸣抱起,那根巨物顶到她的最深处,而且狠狠地操着她的子宫。
陈远鸣抱着秦溪在瑜伽室里缓慢走动,每走一步都要插五下她的逼,她无法克制让娇喘从嘴里溜出。
就要走到门口,员工的对话让秦溪玩命地咬住了牙。
“老板是走了吗?”
“没有吧,车还在,是不是买咖啡去了?”
骚逼被鸡巴猛捣,秦溪潮红的脸像发了高烧,她卑微地轻言道,“别,别再走了,她们会听到的……”
“骚逼勾引有妇之夫还怕人看?”陈远鸣放柔了语调,大手揉捏着她的屁股,抓着屁股往鸡巴上怼,交合处噗叽噗叽的声音在安静的瑜伽室里格外明显。
秦溪没力气反驳他,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撞击,没等来她的答复,陈远鸣又说,“在医院和吕文柏不是玩得很开心吗?被“儿子”操得爽吗?他硬还是我硬?”
“你怎么知道?”秦溪觉得错愕又毛骨悚然,即使用奄奄一息的气声也要问清楚。
“决定使用你之前,我当然要花些时间心思来调查你。”陈远鸣嘶了一声,骚逼夹紧,搞得他的鸡巴有点痛,“想被轮奸吗?不想就让我爽完,夹断我的鸡巴对你而言不是好事。”
秦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就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吗?无论是一夜情还是固炮,她从来都能全身而退,不知什么时候起,她成了别人的阶下囚。
“嗯~不要,放了我吧。”抱操了好一会儿,陈远鸣把秦溪放在垫子上,她以一种趴姿背对着陈远鸣。
鸡巴短暂离开了骚逼,她的身体异常燥热,骚逼痒得想她忍不住上手抓,这种上瘾的感觉是……?
秦溪的双眼顿时失去神采,她大概真的染上了性瘾,这些天和不同的人做爱,她的心态有了不小的变化,恨不能在性爱中死去。
“骚屁股撅得很标准,正好让主人插进去,啧啧啧,水这么多,这样看屁眼有点松呢,不会被用过了吧。”
陈远鸣好似完全把秦溪当泄欲工具看待,在他眼里,秦溪是万人骑的荡妇,但不得不承认,秦溪并不廉价,她的身体万里挑一,逼挨了那么多鸡巴干,居然一点都没变化,跟刚成年的雏儿似的,难怪那些人对她那么着迷。
“嘶,后入好爽,骚逼咬着我的鸡巴不肯松口,让我边摸骚奶子边操你的逼。”陈远鸣欺压在她背后,鸡巴在逼里驰骋,奶子也被他握在手里把玩,两颗小豆豆保持着挺立的状态,乳肉在指间溢出,他爱不释手。
“啊啊~轻一点~好爽,嗯啊~我不能没有鸡巴,操死我~”随着鸡巴的抽动,秦溪无欲无求的表情被高潮脸取代,她讨厌自己臣服于男人的鸡巴,但没有鸡巴,她的逼就会痒死。
“骚逼一辈子给我用好不好?”陈远鸣的额角和背上热出许多汗滴,他又许多话想和秦溪说,但话到嘴边,依旧是些胡言秽语。
秦溪往我地喘气,她的心虽然凉了,但她被操得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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