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泽眼中闪过一抹戾色。
《抡语》有云: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来了,就该把她安葬,也省得再出去嚯嚯别人。
斩妖除魔,功德无量,邢国公最擅长助人为乐了!
“国公爷,一定要狠狠惩治她们!”翠蝉愤懑道。
“放心,定不轻饶。”邢泽拍了拍翠蝉的天灵盖,“你进去吧,告诉娘子莫要担忧,我就在这里守着。”
“哎!”
得了保证的翠蝉脚步欢快的进屋去了。
反观康姨妈和那位康家姑娘就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
被绑着手脚不说,嘴里也塞着布团,还有绳子勒嘴。
挣扎挣扎不得,求饶求饶无门,被人拖拽至此,披头散发,毫无体面,只有满身的狼狈和眼中的惊恐。
二人见到邢泽,还想扑过去,被一鞘打在腿弯,“嗵”的跪扑在地。
四根大棒齐齐招呼,两个叉在脖领,两个叉在膝窝,将康姨妈和康家姑娘以大礼参拜之姿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康姨妈哪里受过这等屈辱?
在王家,她是爹娘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亲儿子都比不过!
在康家,全府都要指着她过活,谁又敢对她大声说话?
如今到了国公府,却被这般羞辱……
大逆不道的不孝子,我可是亲姨母!
康姨妈满腔怒火无处发泄,被大棒压着还哼哼唧唧,心里不停的咒骂,只恨没有当场坏了华兰的胎!
敢这样对她,掉了孩子也是活该!
“再发一声,本公剜了你的脑袋。”
头顶上忽的传来一句话,轻飘飘的,听不出喜怒,也无甚起伏,仿若吃饭喝水一样再寻常不过。
康姨妈完全看不到,但却觉着像是被什么洪水猛兽给盯上一样,霎时遍体生寒。
瞬间闭麦,切换成了非自主振动模式。
怂的倒是很彻底。
房中蓦地响起了华兰的痛呼,邢泽没工夫再理会旁的,转身看向屋内,静静伫立。
他的身后,康姨妈和康家姑娘棍棒加身,瑟缩不已。
近看,二人眼中皆是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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