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令虞那是誓死不从了,“太子殿下,你要是再继续,就得对臣这个断袖负责。”
湛淮晏的手猛地顿住,视线下意识地扫过去一眼,又立刻别开。
下一秒他想起来自己瞎了,就正大光明地对着宋令虞,“你外表长得如此秀气,想必……”
宋令虞:“……”
好,这回她是真的知彼知己了。
什么高贵冰清玉洁如神只,那都是假的,太子他分明就很孟浪啊!
“是,臣当然比不上太子殿下你,这世上怕是也没男人比得上太子殿下。”宋令虞亲身体验过,实话实说。
“你怎么知道旁的男人如何?你当真和瑄王有了肌肤之亲?”湛淮晏被夸反而沉下脸,大手掐住了宋令虞的腰。
他要是能看到,就知道小丞相的肌肤有多白多嫩。
不过这种触感,让湛淮晏流连忘返,只因,有些熟悉。
难道孪生兄妹,就连身体也差不多吗?
宋令虞咬了咬牙道:“手拿开,否则臣出去后就到处宣扬太子殿下你有龙阳之好,你喜欢臣!”
湛淮晏嫌恶地收回手,顿了顿,“你视孤为异性,那孤让婢女来帮你包纱布?”
“……不用了,臣这么趴一天就差不多了。”宋令虞自己伸手把朝服放下去,对下榻的湛淮晏道。
“你把奏折拿过来,臣给你读。”这世上宋令虞什么都可以放下,唯独放不下事业。
她这个事业脑别说受伤了,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她就得把持朝政。
“这会儿想起政务了,看来这顿板子没有白挨。”湛淮晏顿了一下,在宋令虞的胳膊旁坐下。
他伸手过去,握住了宋令虞的脸,用一种威慑的语气道:“你以后都乖点,不要惹孤生气,也不要跟孤对着干。”
“只要你事事顺从着孤,我们就能相处得很好。”
宋令虞抓住湛淮晏的手,忽然凑过去,狠狠咬下去。
湛淮晏闷哼了一声,想甩开宋令虞。
但她受伤了,他再给人摔了,湛淮晏就只轻轻抽着自己的手腕。
宋令虞却两手并用缠住湛淮晏的手腕,牙齿刺入湛淮晏的皮肉里,尝到了血腥味。
过了许久,她腮帮子都酸了,才松开嘴。
宋令虞舔掉嘴角的鲜血,笑得艳丽又邪气,道——
“太子殿下何必说这些虚伪的话?”
“我们都清楚,臣是瑄王一党,臣只会帮着瑄王废杀了太子殿下你,我们之间不是你死,就是臣亡啊。”
“今日所受臣记住了,来日,必会让太子殿下你和周少师百倍奉还。”
湛淮晏摸到了手腕上的那一排牙印,以及黏稠的鲜血,丝毫不怀疑小奸臣说到做到。
“那我们便看看,最后是你死,还是孤死。”湛淮晏摸到纱布,随意缠住自己的手腕。
他走出去时,想到男人在宋令虞眼里也是“异性”,就关上了门,不让周少师等人进来。
今日他和小丞相处理朝政,不见其他朝臣了。
*
文渊阁。
瑄王一个人占据了一个大殿,宋丞相和其他官员在另外同一个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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