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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比赛当中,他的手指和掌心曾多次被磨破,为了不让拍摄的凤镜夜担心,所以他每次都会在他没注意的情况下连忙换好绷带,其实那双手已经伤痕累累了,不过他没有必要对母亲说这些,徒增烦恼。
“母亲,我没事,”为了转移母亲的注意力,他连忙拿出自己的奖杯,开心的说:“母亲,这是我获得美网公开赛单人赛冠军的奖杯,可以帮我保管吗?”
母亲接过沉甸甸的奖杯,眼眸温柔,指尖轻抚着上面几个大字,道:“好,我知道了,从小到大你的奖杯我都有帮你好好保管。”
闻言凤镜川倾身抱着母亲,撒娇道:“我知道母亲最好了。”
母亲柔柔一笑,摸着儿子的头。
等到世界杯结束,他们还有两天就开学了,迹部没怎么关注世界杯的比赛成绩,只知道最后日本不负众望成功拿下冠军,然后举国欢庆了好几天,直到迹部开始上学,也没平静下来。
而参加世界杯的人在队伍解散后又恢复了自己之前的生活。
迹部直升高中部,念高一,分到的班级同学基本都是直升上来的,所以对这个曾经风靡校园的网球部部长很是熟悉,当看见他受伤时不少人凑在他面前询问原因。
他们参加训练营很少人知道,直到报纸上报到出世界杯比赛成员,他们才惊觉迹部这个国中生竟然参加了世界级的职业比赛。
人都是慕强和八卦的,于是迹部感觉耳边似乎有一群蚊子一样“嗡嗡”的,烦都烦死了,他皱眉大喝一声:“闭嘴!”
顿时一群人作鸟兽散。
啊,迹部还是和以前一样可怕嘤嘤嘤。
而身为他网球部的队友看见迹部绑着完全不符合他性格和身份的夹板,不由嘲笑,忍足勉强还能忍受,可向日完全是当着迹部阴沉的脸大笑:“哈哈哈哈,迹部你也有今天,这个夹板一点都不适合你华丽的身份。”
迹部的手臂是用两块夹板夹至手肘处,所以导致手臂不能弯曲只能直挺挺的,平时做什么事都不太方便,就连左手解裤腰带都是趁受伤练的,好在左手也能写字比较灵活,才不至于真的什么也干不了。
显然向日是想到这点了,所以才忍不住笑。
“你、给、本、大、爷、再、说、一、遍!”迹部黑着脸,咬牙一字一字说道。
忍足连忙捂住向日的嘴拖走。
就这样在打闹当中迹部心情很不好的度过四个月,四个月后手臂伤势完全好了,迹部冷着脸把向日教训了一遍又一遍。
每天网球场充斥着向日哀嚎声求饶声。
十二月份的东京下雪了,早上一起来外面就铺了一层厚厚的白色地毯,所有的房屋与树木似乎都掩盖在白雪下。
前两天迹部给凤镜川说了他想参加一月份的澳网公开赛,他知道迹部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于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拿起球拍表示自己的意见。
他们在网球场尽情的打球,窗外晶莹的雪花落下,冷风吹过都阻挡不住那颗炙热的心脏。
凤镜川作为迹部的前辈,他有义务去帮助他完成心中的愿望,于是尽可能的用自己所知道的领悟与知识去指导他。
迹部虽然感动,可也不想要这些感觉开后门似的举动,于是便说道:“我要靠自己的感悟打败你。”话语间充满了狂傲,那瞬间凤镜川仿佛看到了站在冠军台上的他,那么耀眼。
“啊啦,看来我也要加把劲,不然小景很快就会追上我了。”凤镜川眼中含笑,眼底却幽深似海,“既然小景要参加澳网公开赛,那我在这里祝你一臂之力。”
“砰——哗——”明明力学产生热量,但迹部感觉凤镜川打出来的那颗球仿佛与外面冰天雪地的冷气一般,让只穿了一件长袖的他冷得发颤。
网球擦过底线重重砸在背后的墙壁,随着墙面碎片地掉落,迹部恍然如梦。
“小景,这一招是我送你的礼物。”迹部怔然看着凤镜川含笑,背窗的他身体周围散发着冰冷的光,只有那抹笑意最具真实,忽然迹部脑海灵光一现,似乎明白了什么,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
笑完后,迹部神情郑重道:“阿川前辈,你的礼物我收下了。”
凤镜川笑而不语。
澳网公开赛是在一份月中下旬,举行地点在澳大利亚的墨尔本。
当再次踏进这个地方,迹部百感交集,上一次来的时候,他们一队十几个人去,最后只有自己独自离开,虽然那场比赛赢了可付出的代价却不小,而这一次,有阿川前辈陪同,无论发生什么他们总会在一起。
凤镜川没有参加澳网,他作为家属占领最好的观众席上,看着场上迹部风姿卓越的身姿,斗志满满的神情,脸上依旧高傲矜贵,网球风格依旧华丽肆射,如初一般却又显不同。
嗯,变得更加俊美成熟了,像是一颗即将成熟的果子等待人摘取。
呃,估计也就只有凤镜川敢这么想吧。
迹部很遗憾没有夺冠,只拿到了亚军,而冠军却是令他们两个都惊讶的一个人——入江奏多。
当初看到入江参加了澳网时,凤镜川是惊讶的,在训练营分开之后他们后面的联系逐渐变得少了,凤镜川也没有刻意打听他的消息,没想到竟会在这里遇到。
入江是奔着比赛可以遇到凤镜川的目的参加的,他原以为凤镜川参加美网后肯定也会参加澳网,甚至会集齐四大满贯,才会在这里等他,结果等来了迹部。
他不明白为什么凤镜川没有参加,俊秀的面容布满了失落,眼眸失望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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