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男正色道:“我已经聘请了律师,你如果拖着,那我们只能法院见了。”
陆天辰不停歇的接过她的话,冷冷地吐字:“那你就等着法院会不会判我们离婚。”
这意思是他不仅要反悔,还要故技重施,使用手段?
许若男早已不是三年前毫无人脉的林婉婉,他的反悔她隐隐约约的早已料到,所以她也做足了功夫,如果真的上法庭,她的胜算还是很大的,只是现在她真不想和他有什么牵扯。
这几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已经严重影响了她的工作,她要快刀斩乱麻:“陆天辰!”
她咬牙低喝:“你非要闹得满城皆知是吗?事情闹大了对你对我,对孩子都不利,你又何必呢?”
他却固执的可怕:“我不会同意离婚。”
伴随着他语气加重的是他的手臂上力道的加重。
许若男皱眉冷笑:“同不同意不是你说了算。”
男人见她似乎气的不轻,也不再继续怼她,只是压抑住的情绪全部转移到了搂着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肌上。
他将她揽进,随着音乐的节拍,步子移动的突然变得轻快。
两人的针锋相对虽暂时告一段乱,可一口浊气始终堵在心口。
许若男知道,他暂时的示弱,只不过是权宜之计,这首曲子才开始没多久,毕竟和他们有合作,这会发飙甩手走人实在不妥,若男只能忍着气,机械的跟着他的步子。
可她的忍让却换来了男人的得寸进尺,他加了力道,将她揽的更近,一只手捏着她的手掌,若有似无的揉着。
许若男也在暗暗叫着劲,脚步便随着节拍挪动,双眸确是怒瞪着男人,心里憋屈的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大厅里灯光昏暗,恰好掩饰住了他们这边的小动作。
突然,陆天辰垂下头,男人的气息都轻撒在她的脖颈上,许若男极不舒服地避开,眼角余光碰见他瞳色深深地凝着她,突然他改为双手都搂住她的腰,在她耳畔低低一叹:“婉婉,我承认,我输了。”
婉婉?
好遥远的字眼!
三年了,她都差点忘了,她曾经还有这么温婉的名字。
此刻被这个男人这样轻呼出生,她平静已久的心湖似乎被一颗划过来的石子扰了一下。
她视线闪烁,不想听他的柔声,抬头正色道,“陆董事长,请叫我许若男,以前的林婉婉早已不在了。”
陆天辰嘴角一勾,“只是换了名字而已。”
许若男回笑,不想在名字上纠结,只问:“那你说输了,你输了什么呢?难得陆董事长主动认输,我还真的有些好奇呢。”
陆天辰扣着她的双肩,不同她躲闪,他不答反问,“婉婉,你还恨我吗?三年了,你还恨我吗?”
若男一怔,视线被他攫住,仿佛被人下了蛊般不能移开,男人潭底黑幽深邃,她稍有不注意就会跌落进去。
三年里,她忙于新的工作,从未问自己这样的问题,许若男,你还恨着那个算计他报复爷爷的男人吗?
要说不恨,她自己都不信。
他逼死了爷爷,连入葬时最后一眼也不让她看,她怎么可能不恨。
可要说恨,这三年的生活,被太多的事充斥着,她的恨意似乎没有当初的那般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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