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就是因为当时过分纵容那些反贼,才刺激了今天更多的反贼。”
吕诲,孙觉,刘述,钱顗等小刺头纷纷附和。
“朝堂休得胡说。”
神宗面色不悦地批评道,“这些反贼的供述说明,他们的准备已经长达数年之久。
此事跟杨参政处理的前述作乱之事无任何关系。”
几人老实低下头去欣赏自己的指甲盖。
“你继续。”
神宗提醒朱寿昌。
“诺。”
朱寿昌向神宗拱手道,“此次造反涉及到宗室之人。
而且是开朝之主的后人。
应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所以曾以为第三类人的处理方式就是:
宗室之人区别对待。
t祖开朝,后人却不能坐江山;他们有一些不满,有一些异端行为也可以理解。
太宗后人当有包容之量。”
“你大胆!”
文彦博怒吼一声。
“不懂不要瞎说!”
韩琦也一脸不悦道。
这是一个敏感话题。
即便是宰相,都避而不谈。
朱寿昌一个草根,第1天上朝,就触及这个敏感话题,而且说的那么直白。
多数人都是不知所措。
有人佩服他正直勇敢。
有人在心中觉得他就是个冒失鬼,傻x。
吕诲,孙觉,孙固和钱顗等刺头,反倒是给朱寿昌投去欣赏的目光。
刺头很多时候他也不是纯粹的胡乱挑刺。
他们就像啄木鸟一样,很多时候真的是能找出一些问题。
毕竟本身就是靠找问题出名吃饭的,总不能一个问题都揪不出来。
“吼那么大声干什么?”
杨世鹏没好气的瞪文彦博一眼,一脸不满道,“生怕谁不知道你护主忠心啊?”
“哈哈,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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