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来后,子衿便私下里将杯子给大夫看了眼,杯口上果然还残留些药粉,想必是昨夜云汐也没能找到机会冲洗。
水桶就放在众人眼里,云汐直接去水桶里洗,难免将药粉涮进水桶里。去远处小溪里接水的话,也没理由瞒得过子衿。
大夫认定了是迷药后。子衿立马断定那群黑衣人与云汐不是一伙的。杯子下药,只有云汐才能有这个机会。若云汐与黑衣人是一伙的,暗害七皇子一事,云汐不可能还有心睡眠。而若黑衣人知情迷药的事。也不可能还麻袋麻绳齐用。
至于睡在七皇子身侧的和尚,完全靠子衿的猜测,黑衣人是专业杀手,不至于与小和尚合谋。那小和尚也就只能是子衿的人。
最关键的一点,双方的目的不同。黑衣人完全就是奔着首饰来的,速战速决也不拖拉,听完云汐的话,子衿猜想,黑衣人之所以没找到他们,不是找不到,只是不找了,黑衣人遇见云汐后。怕有旁人也知晓,事情越拖越大,便连忙撤了场。
而云汐,来这里住了几天,除了偶尔说话故意呛以外,别说顾凌云的东西。就连这屋里的东西,云汐都很少碰过,十分懂规矩。
“那住持呢?你觉得住持是哪一派的人?”顾凌云刚嚼完嘴里的饭,就连忙问了出来。
窗外的光殷进屋内,沿着窗沿的光线擦着他的鼻尖,落在子衿脸的上。时暗时明交替,碗底的饭不久就见了底。
唇红齿白,脸颊还在嘟嘟地嚼着残余,子衿从袖中拽出手帕。给顾凌云仔细擦好了嘴后,才摇头道,“住持哪一派都不是,他不过就是比较势力眼,林妃出钱买个安心,他收钱得个顺心。他应该也是没想到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来。”
“那你觉得那个带头的黑衣人,如何?”顾凌云拉过子衿的手。在太阳光底下照着,指尖在她的指尖上来回摩擦。一根一根地捏着揉着,像是在玩什么好玩的玩具。
子衿见他如此孩子模样,也不拦他,目光望向窗外,入目葱绿,不禁脑海里浮现那夜的刀疤男,阴辣狠毒,出手果断。思维敏捷。
在现代,子衿也有过保镖,对于这种有才有能力的人她见了总是满眼放光,想收入自己手下。若不是敌对的姿态,子衿也想在这个世界寻两个知己护身的人,也不至于这般受挫。
顾凌云问的是如何,并未问哪一派,子衿想了想,捏着他的鼻子摇了摇,“除了眼上的刀疤吓人,也没什么了,怎么,你怕了?”
虽然子衿心底对那个刀疤男还是颇多赞语,但一想起他那晚对她做的事,她还是咬牙切齿。掌心的疤还没消呢,肩头的痛还在呢,她才不会夸出口。
“我不怕,我怕你怕。你一怕,我就慌了。”
笑着,顾凌云抓着子衿的手慢慢抬了起来,五指对着像是在比手大小,又渐渐错开五指,交握在一起,露齿一笑明艳动人,“不过放心,我会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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