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吗?老实说你是不是对闻晴有意思?”卫暻然觉得他们之间有些不寻常。
“如果我说是呢。”季羽墨眸中闪动着明暗交接的光彩。
“作为兄弟我有义务告诉你她有男朋友,虽然在冷战但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卫暻然的目光落在玻璃墙外,仿佛看着很遥远的地方一样没有焦距,随后转移了话题,“羽墨,苏家的事情还要你帮忙。”
关于苏家和沈清柠的事情,他都有详细告诉过季羽墨,希望他能帮忙。
“好,最近我闲着正愁没事可做,有难度的事情我更喜欢。”季羽墨点了一杯蓝山咖啡,尝了味道后道,“这味道是没我在国外喝的纯正,总像少了那么一点味儿。”
“我妈那里有各种多国外带回来的正品咖啡豆,等两天我给你拿几罐。”卫暻然收回了落在不知明的远处的目光,有黑色的漩涡在眼底流转。
季羽墨放下咖啡整个人往椅背上一靠,双手插在了裤兜里。看着卫暻然的眸光有些深幽,他想了半天才开口:“暻然,有一件事情我有必要告诉你。”
“什么事你就直说。”卫暻然看着他严肃正经的脸色心里多不知道一定是有些严峻的事情,否则季羽墨不会出现这样凝重的神色。
季羽墨的舌尖抵着唇角,目光与他相接:“暻然,如果我说羽柔没有死,假如有一天她回来找你了,你会怎么办?”
季羽柔,这个美丽温婉的女子便是季羽墨的亲生妹妹。
卫暻然放在桌上的手指一顿,脸色一闪而过的苍白。他的脸色也阴霾起来,瞳孔里暗到没有一丝温暖的光亮:“此话怎讲?”
“我在国外这么多年直到半年前在法国的普罗旺斯时看到了一个侧面和羽柔很像的女子,特别是背影是一模一样。当我想追上去时,她却没了踪影。我走到她方才站立的地方,我看到地上用薰衣草花拼成一个‘然’字。这让我大为吃惊。”季羽墨当时被震惊到一时都无法开口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那个“然”‘字,脑子里一片混沌,“暻然,你们曾经说过要一起去看薰衣草,在那里用薰衣草拼出彼此的名字。你们要躺在薰衣草上闻着花香,你们的婚礼全部用紫色的和薰衣草装饰。这一切不正是巧合吗?如果那个女子真的是羽柔,你要怎么办?”
季羽柔真的还没有死?还活着,只是在国外?这是什么逻辑?
听完季羽墨的话后,卫暻然清俊的长眉渐渐拧在了一起。胸口有一种无法渲泄的浑浊,撑得他发疼。他放到桌上的手指一根一根收紧,骨节都发出了清响。
“如果她真的活着,那么为什么不回国,不回来找我,而是一直在国外呢?”卫暻然自然有些不相信,但季羽墨也不至于会欺骗他。这让他又增加了压力,沈清柠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季羽柔的事情又来了,真让他措手不及,“难道她有不能回国的原因?那么又是什么原因?”
“暻然,你现在已经结婚了,有太太了,若是羽柔知道了,她又以什么样的心情和身份回来?你们都已经不是当初你们了,一切都变了。”季羽墨一针说中重点,这才是让人无法接受的,“让她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该有多难受,不如就待在国外,不看不听就不会痛,像驼鸟一样选择逃避就还有一丝美好的回忆安慰自己伤痕累累的心。”
“除了我,她还有你们。”卫暻然已经从侧面道出了答案,他和季羽柔不会和好了。因为他已经是别人的老公了。
“我倒希望她不是羽柔。”季羽墨可不想自己的妹妹死里逃生后还要承受这样椎心噬骨的痛苦。
“羽墨,不要怪我,有些事情并不是我能决定的。”他有些抱歉,斗转星移,物是人非,谁都无法抗拒的自然法则。
“我知道,没有谁可以为谁一生孤守。”季羽墨很是理解,“换作是我也做不到。虽然我很有私心希望她是羽柔,也希望你们能重新在一起,我的想法是太过于美好,但你守了八年已经够了。”
他又怎么会无理地去责怪他,这只能怪命运使然。
卫暻然和季羽墨聊了没有多久,他就接到了卫暻心的电话让他去医院,刚才他拿去的药品已经出了化验结果。
他便和季羽墨分别,开车去了医院,找到卫暻心的办公室。
卫暻心见他来了:“锁上门。”
卫暻然随手把门上锁,走过去:“怎么样?”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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