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找了半天都没看见自己胸罩和内裤在哪,温娆自然不可能去问周宴把她胸罩扔哪里,只是在床上跪行几步,四处看床周边有没有扔她的胸罩。
等等
昨晚开始不是在周宴打游戏吗。
所以说,她的所有衣服,都还脱在那间房间。
温娆下床穿了拖鞋去拿,哪知道没走几步,她由于腿有些疲软,她走过周宴的时候,竟径直摔了一跤。
嘭!
什么都没穿,还五体投地的给他行了个大礼。
温娆:
周宴:
温娆赶紧自己爬了起来,干巴巴道:不小心摔了。
我只是想去拿我的衣服应该还在那个房间里。
小心点。周宴沉默了几秒,向她点了点头。
温娆现在看着的确是可怜,紧张兮兮的赶紧站起来时,胸前一双白兔都在颤动,是个面容美艳却又非外惹人怜惜的美人。
你回去躺着,周宴说,我去拿。
温娆呆了,站在原地看着周宴离开,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不是因为诧异他居然纡尊降贵的对自己好了一点,而是因为,温娆突然想到,周宴又不是只有过她一个女人,他至少对别的女人,或者别人,是没有那么不当人的。
而自己的价值,就是触发他最阴暗的一面,给他一个发泄的出口罢了。
她突然没有那么怕周宴了。
谢谢。以至于她接过衣服时,轻声道了谢,福至心灵,温娆踮起脚,亲了他一口。
蜻蜓点水一下,羽毛般痒痒的触感。
她没有去看周宴的表情如何,只是低着头,快速去穿好了衣物,很快就像一阵风一样拿着包离开了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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