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打量起床上的风二娘。
风二娘虽然还在昏迷状态。
但气色不错。
呼吸很均匀,表情也比较轻松。
体态也跟离开十里镇时差不多。
躺在那里,像座大山。
“端木大哥,风姐大概多久能醒?”陆天明问道。
“说不清楚,最迟也要到年后了。
”
端木斋开心道。
“端木大哥,你笑容能不能收收,我这看望病人呢,你给我整懵了。
”
端木斋绷着脸,变得一本正经。
询问了风二娘平时的一些情况后。
陆天明把端木斋拉到一边:“端木大哥,风姐见的那个朋友,可有眉目?”
端木斋显然早就思考过这个问题。
不假思索回道:“除了那个人,我不知道谁还会对二娘下手。
”
于是,端木斋开始给陆天明讲述风二娘的过往。
风二娘十八岁遇到大冤种花蝴蝶。
花蝴蝶祖上压根就没有阔过,那时候还是在街上小偷小摸的痞子。
有一次去偷一户大户人家。
夜晚乌漆嘛黑没经验,花蝴蝶随手捞了个物件就开始跑。
爬墙时候遇到一个家丁拽着他的脚不放。
心一横,用那物件朝家丁头上来了一下。
没成想把人给打死了。
更悲催的是出来后一看,麻袋里装的哪是什么宝贝,就一神龛上插香的香炉。
杀了人,就得逃。
逃亡过程中二娘生病。
花蝴蝶一寻思,反正杀过人了,以后就干大的。
初心是为了给二娘看病筹钱,但这种事,就是火坑,下去了很难上来。
一来二去,惹了不少仇家。
二娘一看这不是长久之计,自己也得考虑下后路。
哪天花蝴蝶要是折了,总不能跟这牲口一起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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