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嚎,原来胡不归在尤不平和吕艳秋现身之际,心神略分,被沈宋宾兄弟一招“三绝望月”,竟活生生的被劈成三截。kanshun
他临死前的一声惨嚎,不仅打断朱总兵和吕艳秋的谈话,也提醒了正在跟盛太平缠战的几个匪徒逃生之念。
这一批人中属鬼手郎中赵鸿绪最是狡猾阴险,且又擅长易容术,他眼见大势已去,急忙使出一招脱袍让位,身形连晃,没有人看清是怎么回事,而在他的四周已冒起一阵浓烟。
浓烟乍起,大堂内已登时大乱,甚至有些人大叫浓烟中有毒。
尤不平急忙拍拍吕艳秋肩,道: “此地的事交给你,我去拦住他们,这是鬼手郎中赵鸿绪捣的鬼,他是江湖一个大害。”
他说着话,身形已象一溜青烟般穿过浓烟,直朝大门外扑去。
朱总兵虽在混战中,双目却未放过任何变化,他见清学抱起受伤的清圣,正想乘乱逃走,不由冷哼一声,扬手一拳,凌空击了过去。
他恨透武当人,这一拳已用上八成真力,拳出无声,但拳风击中清学后,他全身一阵萎缩,人已倒地不动了。
此时整个大堂之内都漫延着浓重烟雾,这位临时总兵大人用鼻子闻了一下,发觉浓烟中果然有毒,他双臂一抖,人已穿出门外,很快地提来两桶水,掏出一个药瓶,在水中各倒了一
些药粉,而后双手虚空连抓,但也奇怪,室内的浓烟很快地就集中到水里消失了。
浓烟消失后,大堂内已一目了然,关重九受伤了,身上又挨了吕艳秋七剑,但都不是致命伤,可是他的一身武功已被破了。
吕艳秋连刺他七剑,仍是满脸杀气地紧盯在他旁边。
武当的清圣道人, 比其他的人也好不了多少,他内腑伤势奇重,虽仗功力深厚,全力运功调息,却无法打通受阻的经脉。
跟盛太平交手的那批人,乘混乱中正待夺门逃走,却正遇上沈宋宾兄弟俩双刀联手,在三绝刀法下,未出五招已全数伏斩。
盛太平清点一下人数,只跑掉一个鬼手郎中赵鸿绪,尤不平追出去还没有回来。
他走到那个临时总兵面前,道: “老前辈,现在是否要请大人升堂?”
“再等一下。”临时总兵笑笑道, “老夫的官瘾还没有过足。”
“前辈可是还不放心?”
“镖客追人没有回来,也许另有发现。”
“晚辈出去看看。”
“你不能随便离开,此地的大局还需要你主持和处理,才能名正言顺。”
“前辈德高望重,晚辈怎敢僭越?”
“这里是官府,江湖辈份用不上,你是朝廷命官,朱总兵未升堂前,整个大局都要靠你。”
“晚辈谨遵前辈吩咐。”
“你去把那个假的关重九和那个冒充你的人,面具都剥下来,看看他们是谁。”
盛太平敬了个礼,先走到假关重九身前,在他脸上掴了两掌,把脸皮打松了才揭下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瘦长的马脸。
这张脸一出现,大堂上所有的人都很感到意外,连那位临时总兵也不禁发出一声轻咦,道: “净宽道人,怎么你这位武当掌门也投靠三三会了?”
武当掌门易容关重九,还带着武当高手杀官造反,投靠三三会,这确实使人不敢相信。
少林、武当为九大门派之首,素以执掌武林牛耳自居,武当剑法更是一向自负,净宽不惜以掌门身分,易容为天魔剑客关重九,这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由于这件事情牵连太大,使得整个大堂上呈现一片沉寂。
这时一条人影悄悄地走了进来,是尤不平。他看了净宽一眼,轻咳了一声道: “在八道沟我第一次跟他见面,就知道他是武当派的高手,却想不到他会是武当掌门。”
“你怎么会看出他是武当派的?”吕艳秋最恨净宽,所以她抢先发话道, “他在那条山谷中所施展的剑法,没有一招是武当剑法。”
“他当然不会在剑招上露出破绽。”尤不平分析道:“我在八道沟逼着他以天魔剑客身分替两位沈兄弟助长功力,他不得已拿出武当派的三清神丹,这种药为武当秘制,不仅可治疗内外伤,而对助长功力更能收到事半功倍之效。”
“光凭这两粒三清神丹,你也不能就断定他是武当派的人。”
“当然不能,但金针过穴却是独门手法,其他门派虽也不乏高手,但手法与武当不同,所以两位沈兄弟服下药后,我又逼他用针。”
“那不是太危险了,万一他刺错了穴道,岂不是白白送了两位性命?”
“我就站在他身旁,他的针如下错位置,第一个死的就是他,何况他为了取信于我,还真很卖力。”
“你这个人才是真正可怕,凭他武当一派掌门,却在不知不觉间栽在你的手中……”
“他栽的地方还多呢!他怎么也想不到两位沈兄弟借重他的金针过穴,而练成了三绝刀法,后来他在长白牧场偷听我们谈话,我故意叫两位沈兄弟放他一马,而留下他的一片衣襟,就是希望他能革新洗面,好好做人,谁知他陷得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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