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在巫仙镇北街的一座破庙里,一群穿着奇异的苗族人聚集在里面。
阿曼把刚从邱家庄得来的宝图展开,怀着期许的心情仔细端详,眉头逐渐紧锁,皱成了一团。
她把宝图揉成了一团,扔进了荜拨作响的火焰里。“气死我了,又是假的!究竟真的宝图在哪里?”
下面一位独眼侍卫走上前问:“会不会大漠里所有的宝图都是假的?”
“不可能,一定有一幅是真的。天池怪人当年不想让宝物流传到坏人手里,为祸世间,于是亲手画了一百零七张假图,散播于大漠各处。却又担心宝物会永久失传,于是又画了一张真图,托付给一位最信任的人保管。只是那件事年代久远,这位最信任的人恐怕早已不在世间。至于他又传给了谁,便无人知晓了。”
众人默然。
阿曼闭上眼,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还没有阿蛮的消息吗?”
独眼侍卫回道:“还没有,但有人见她和邱庄主的女儿在火场里出现过,之后就不见了。看来,还是得启用神女大人的雄蛊了。”
“雄蛊自上次使用以后,现在还在沉睡,而且最近越来越难叫醒它了。”阿曼心想,“这说明阿蛮的心智正在逐渐减弱,如果再找不到真正宝图的话……”她越想越觉得揪心,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神女大人?”独眼侍卫担心地问,“您脸色有些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不,没什么!”她斩钉截铁地说道,心想:“不能让其它人知道阿蛮有可能会失控的事情。”
“其实我一直都想问……”独眼侍卫鼓起勇气,“大漠里近期被蛊虫毒死的人,真的是您干的吗?为什么每一次有人被蛊虫毒死,您都要放火焚烧,毁尸灭迹?真的想让所有人都认定,是巫仙的神罚吗?”
“你问那么多干嘛?”阿曼居高临下地斥责道。
“不,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杀那么多人……”
“你觉得那些人都不该死?他们都是些大奸大恶之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当然要死!我只是代表巫仙降下神罚罢了,有什么不妥?”
“不,没什么不妥,神女大人……”独眼侍卫不敢再说话了。
见独眼侍卫仍然很怕自己,阿曼嘴角上扬,话锋一转,问道:“白苗族那边怎样了?”
“虎将军他们最近和一帮中原武林的人走得很近,而且他们也在找宝图。”
“绝不能让他们抢先!否则巫蛊教的未来就会被断送了。”阿曼说道。
“是,我们的人已经全部派出了,正在加紧探察下一张宝图的下落!”
“对了,之前和阿蛮在一起的那个中原人,你可曾打听到他的身份?”阿曼眼神深邃,心中浮现起那个人的模样,直觉告诉她,这是个不同凡响的人。
“他自称是金矿村蔡琪老头的孙子蔡大力,但我们去查过,蔡大力另有其人。他显然隐瞒了真实身份。”
“查清他的真实身份,然后回报我!”阿曼命令道。
步桂鸳把一个包袱朝今惜古抛了过来。
今惜古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羊皮纸卷,苏小小看出,这正是宝图。
一张大漠西部的地图。上面有标注巫仙镇的地理位置,也标注了佛陀山。但却没有那么明显绿洲和长道,最近的村庄也没有标注。看来是一张比较古早的地图。
在巫仙镇极西极北的某处,靠近天池的方向,画了一个红色的叉,看样子,应该是目的地所在。
“这张图不知是真是假。”苏小小也看不明白,这还是她第一次拿到宝图。
“假的啦。”步桂鸳轻描淡写地说道,“整个大漠里有一百多张这种图,我这张也只是其中之一罢了。为了一张假的藏宝图,一帮不明真相的江湖人士争得头破血流,真是无聊至极。”
“会不会连这宝藏也是假的,只是一个捉弄世人的玩笑罢了。”今惜古调侃道。
“那道不一定。我在大漠待了这三十年,也听说过一些关于宝藏的传闻。传说在大漠深处,有一数百年前流传下来的神物,名曰‘巫仙神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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