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首发哦亲”
赵瑾瑜听着门外响起咚咚的敲门声,根本没有看进屋的人是谁,就随便应了一声,“进来。”
“瑾瑜,这都放假了,你在天天在家里忙什么,电话关机,人也不见,如果不是听三叔说你在家,我还以为你失踪了!”陈君昊推开门,大跨步的越过郑标走进来,大声控诉他这段时间不见人。
赵瑾瑜转身,看着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郑标,示意他出去,然后才对着一脸不爽的陈君昊笑着打招呼,“君昊,你什么时候回京都的?”又对随后进屋的李珞、董志飞等人一一问好。
过了十多分钟以后,赵瑾瑜终于把剩下的一个角落处理完成,放下手中的鬃刷,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擦手,看着把注意力都放在他的画作上的几人,脸上扬着颇为自信的笑容问道,“怎么样?还不错吧?”
陈君昊点头又摇头,“你问我就是白问了,除了以前在美术课上跟着老师学了一点简笔画,我可看不懂太高深的东西。不过我虽然看不明白,但也能感觉得到你画得特别好,从这幅上元节观灯,能感到一种特别的震撼,就好像,就好像……
怎么说呢,感觉就是从你这幅画里,都能感觉到宋朝当时的经济繁荣,富足,一种盛世繁华的那种感觉,反正就是这种感觉。”
李珞指着画面上一个个观灯的人身上的服装,“你们看,这些人每个人身上的服装,不仅仅能清楚的看出面料的不同,就是刺绣花纹都很清楚,男人腰上坠的玉佩、头上的发簪的不同。还有,女人的发型、身上的配饰的差异,不同年龄段小孩子的装扮。
我虽然不是学历史的,从这些人衣着打扮,都能大致的分辨出他们的身份地位。瑾瑜,你在画这幅画应该查阅了很多宋朝的资料吧?”
“你们注意到没有,很多花灯上都题了字的,这个花灯上写着,‘日落香残免去凡心一点’,‘炉熄火尽务把意马牢栓’,这应该是一幅对联吧?”李俊熙双眼几乎都挨着桌面了,就为了看清楚花灯上那一个个很小的字体。
“这不仅是一幅对联,还是一个对联字迷,上联下联各打一个字。这上面的花灯有一部分就是迷语花灯,你们要不要猜一猜,也感受一下画中游人观灯时的那份乐趣!”赵瑾瑜向着台面上展开的画作虚点了点,笑着对几人说道。
几个人听赵瑾瑜这样说,都纷纷摇头表示享受不了这份乐趣,开什么玩笑,在他这个古文学爱好者面前玩这个,不是找虐吗?
这幅上元节观灯,是根据有一年上元节他和妻子以及几个侄儿侄女上元节观花灯的一路所见所闻而创作的。虽然画得是上元节观节,却不仅仅只是画出观花灯这一点,他描画出的还有当时东京汴梁城的城市风貌,房屋建筑,街上的游人、店铺,甚至路边的一些小摊贩,让人很清楚的感受到当时社会不同界层人民的生活水平,服饰妆扮,等等。
他的这幅《上元节观灯》,夸张一点的说,完全可以给那些专门研究北宋时期房屋建筑、服饰文化或者民俗文化的历史学家,当作一份重要的参考资料,这可比他们自己去翻那些因为时代久远,或许会有差错的资料强多了。
即使大宋最后被异族所灭,他也因为一番奇遇来到八百多年后的现在,但那里毕竟是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他对于大宋的感情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能遗忘。
大宋朝早已经不存在了,但他还是想通过他的笔,让后世的人,能真正认识那个曾经经济发达、文化繁荣,风流人物辈出的大宋朝。
只是也许赵瑾瑜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幅观灯图确实画出了大宋朝曾经最为盛世繁华的一幕,但美而美矣,给人感觉好似烟花绽放,又犹如昙花绽放,璀璨夺目却转瞬即逝。
陈君昊对于书画之类的兴趣不大,看了一会便将注意力放到一旁一个小的工作台上摆放的界尺、浆糊、水、宣纸、镊子、剪刀等等各种工具。
他看了一会有些不解的问,“这里摆放了这么多,应该都是装裱要用到的工具吧,这么多工具看起来就行麻烦,怎么不拿出去请人做,那样多省事?”
“以前是拿出去请人装裱,只是拿回来看着总觉得有几分不是那么合心意,总自我感觉不如自己做的好。今年早些时候我就买了这些工具回来,慢慢学着来,反正也不难,现在我都是自己动手。”
陈君昊颇为感慨,“这些你都要学,你还真是不怕麻烦。”
赵瑾瑜笑着调侃了一句,“这怎么能说麻烦
呢,这叫情趣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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