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淮对祝桃露出浅浅笑意:“桃桃,现在感觉怎么样?”
祝桃语气生硬:“把这个给我解开来!”
牧淮当做没有听见,他端起盘子放到祝桃床边,在床边坐下。
他喝了口水,捧住祝桃的脸颊,强硬地一点点渡给她。
祝桃根本就没有挣脱的可能性。
他如法炮制将食物全部喂给祝桃,吻从嘴唇上向下移动。
祝桃用手撑住他的脸,低下头的牧淮抬眸看她,湿漉漉的眼中泛着躁动、像是对祝桃拒绝自己感到不满。
祝桃磨了磨牙,压着声音小声道:“我今天累了!”
牧淮沉默了几秒。
祝桃骤然感觉到掌心的湿润,他已经垂下眼眸,探出的舌尖顺着她的指缝滑过。
祝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用闪电般的速度将手给收了回来。
牧淮舔了舔唇,他披着的风衣有些滑动,露出了大片白皙的皮肤:“嗯,那今天晚上就不折腾桃桃了。”
祝桃抱着警惕心缩进被窝中,牧淮则是换了身
衣服向外走去。
这一晚上,祝桃出现过的黑市血流成河。
牧淮做了个梦。
他梦见了自己最厌恶的那个晚上。
兽人不会中途更改基因,他的父母都是孱弱无害的兔子,而这样的兽人在这个地方讨不到任何的好处——甚至要成为被猎食的对象。
牧淮记得那是一个雨夜。
隔着小小的缝隙,他看见了令自己永生难忘的一幕。
他的记忆力很好,清楚地记得在雨水味道中混杂着的血腥味,脆弱的兽人靠着身后的墙,柔软的兔子耳朵向下垂落,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珠,用哀恸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刚刚出生的孩子。
他的父亲下落不明,但多半没有活路。
当时的牧淮想——有人来救救我们吗?
可惜没有,地下世界没有那种会为了一对孱弱母子出手帮助的人,他们甚至虎视眈眈,只要他们死了变成原型,那么那些肉食动物就能开次荤。
他的母亲说:“离开这里。”
所以牧淮逃跑了,跌跌撞撞地冲进了那个雨夜。
他很幸运地活了下来。
他的少年时代过的极其灰暗,兽人的孩子也需要进行教育,而在同龄人都在学校读书识字的时候,牧淮已经在黑市里面摸爬滚打,为了换取一份食物备受屈辱。
黑市算得上是肉食动物的地盘,牧淮一个草食动物…尤其是兔子活的特别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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