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铃声依然继续,似乎像是故意撩拨他的怒气。
“啊!×××我养的全都是猪头吗?为何没有一个人去接电话!”男子狂怒的起身,朝门外大吼。
哈!这还不都要怪他,这家企业的老大──孟邪,因为他的懒惰,造就下属们相同的习性。
他们习惯午睡,在财力雄厚的背景底下,他们才敢如此惬意优闲的睡大头觉,睡到忘我的境界。
“喂!你们都死啦。”又是一道咆哮。
“啊!停,算我怕你。”迅速冲向办公桌拿起电话大吼。“谁?是谁?”
(是我。)听到熟悉的暴雷声,袭翼俊美的嘴角往上一扬。
呵,这小子当真在公司里。若不是听少烈说孟邪最近爱上一座沙发,还特地从严氏企业偷渡过来,要不然他还真找不到那花花大少的踪迹呢!
“袭翼!是你?袭翼,我好想你,你和少烈都出国,丢下我一人,我好孤单、好可怜……”一听到是许久未见的至交,那暴戾的态度立刻收敛,但也跟著恢复他的长才──聒噪。
严少烈、孟邪、袭翼,三人从大学开始便是至交,而孟邪就是这群死党里凝聚向心力的中心。
但严少烈自从娶了老婆后,整天与老婆厮混,畅游世界,早将兆亿的事业抛诸在脑后,视如粪土。
而那优雅的大忙人袭翼,几乎天天飞在空中,与蓝衣红裤的超人没啥不同,可见他在医学界是多么的红。
“臭小子,你到底何时回来?我好无聊……你知道我……”孟邪劈哩啪啦地陈述自己的寂寞。
“喂?”电话突然断线,孟邪惊讶大叫:“臭袭翼,我还没讲完啊!”
此时,铃声又响,孟邪再度拿起话筒。
(讲完了吗?)再次打来的袭翼优雅问道。
这是他对付聒噪孟邪的方法,而严少烈,则是用森冷的语调冻结他叽喳的麻雀嘴。
“嘿嘿。”孟邪知道自己似乎太长舌,赶紧以笑声排解尴尬。
这小子太不给人家台阶下。但是,我真的很吵吗?孟邪狐疑。
(我有事要拜托你。)
“又是什么啊?该不会又要我去当侦探吧!”孟邪帅气的跨坐在办公桌上,伸直傲人的长腿,悉听好友的请求。
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无情死神”,法律界的万年奇才,但是为何他的好友,却每每把他当作是柯南或是金田一。
(芯雨回来了。)
“喔,那很好,恭喜你们兄妹团聚。”
关我啥事?想起那个总是缠在他身旁,自不量力向他求婚的小萝卜头,他就一肚子气。
(帮我照顾她。)
“什么?”孟邪大叫。
(她现在在机场,去接她,二十五分钟后打回来报备,谢谢。)
“喂?喂喂喂!”
袭翼交代完后,径自挂了电话,完全不留商量的余地,就此认定这两个月,孟邪成为袭芯雨的代理监护人。
“啊……”多了无限悲惨的味道。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办公室,久久不绝于耳。
孟邪走进机场,一双阴鸷的眼正梭巡著那个该死的小鬼头。
机场大厅人来人往,他已有八年没见过袭芯雨,不知她会有多大的改变,他该从何找起?
“Shit!”他低声咒骂。
什么跟什么嘛!要我去接她已经很过分了,还限定必须在二十五分钟之内找到,当我超人啊!
从台北到桃园这段路上,他可是将油门踩到底,卖命的往前冲才赶到。
滴答、滴答、滴……秒针继续的跳动著。还剩五分钟!他低头看著手上的表。
“在哪、在哪?快出来,死小孩。”他微微抽动的嘴角,透露出不耐烦。
“呵……”一道银铃似悦耳的笑声,不识相的传入孟邪的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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