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方兴致勃勃得看着几欲发狂的聂白,笑道:“你这个天下第一采花贼都没死,我又如何能死的比你早,再说了,你不仅人变的恶心了,连口味也杂了,男女老少荤素不忌。”
毕方当年打遍天下无敌手,这个采花贼他自然也交过手,不过那时他只对妙龄少女下手,没想到时隔多年,他竟然也学了那套无法无天的玩乐,连男子也不放过了。
聂白听着毕方不断的贬低他,气的咬牙切齿,他跳起脚来骂毕方,“好哇,你现在嘴巴厉害了,别人不都说你已经死了吗,扫把星,我本来就想去试剑山庄把你的尸体挖上来鞭策几百遍,没想到你现在送上门来了,看来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天你就给我拿命来,喝!!”
“哈哈哈哈哈。”毕方仰天长笑起来,这个聂白,几年不见,还是一样,这么逗,他既然想玩,毕方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透气的机会,好不容易芩凨为了照顾他娘不来盯着他,今天他不大干一场,就对不起他这段时间憋着的内力了。
毕方的内力一向深厚,他这一笑,不比普通人,一般人承受不了他这种功力,纷纷捂住自己的耳朵。
地此刻剧烈的晃动起来。
尧清和堕天一掌相对,内力并发,两人被迅速弹开,尧清落地,还后退了几步,堕天把锤子往地上狠狠一砸,人半跪下去。
毕方的笑声传来时,堕天眼神犀利的看尧清一眼,收手,他转身回到梵钰身边保护梵钰,丝毫不恋战。
尧清趁机跑回靖军之中,这里已是一片混乱,尧清眼看着一群人围在那里,他跑到过去走到谢君诺面前,只见谢君诺晕倒在地上,军师半跪在谢君诺身侧,其他士兵束手无策,大家等待着援军前来救助,军师见尧清来了,心想有救了,虽说他一直对这位王爷的妃子感到怀疑,但不管怎么说,此刻他都是站在王爷这边的,军师向尧清道:“云妃,王爷刚才被人暗算。”
尧清点头,蹲下身查探了半响谢君诺的脉象后,尧清立刻点下谢君诺几处穴道,谢君诺便悠悠醒来,他眨眨眼睛,有些迷糊的看着尧清,尧清朝他轻笑着,谢君诺感觉天地在晃动,立刻便抓住了尧清的手,好像生怕天地会一瞬毁灭。
片刻后,晃动的地终因为毕方的收手而停下,谢君诺终于清醒了几分。
梵钰下马,他吩咐着让堕天不必管他,要他前去支援聂白,堕天奉命,立刻加入聂白与铁问天一同对付毕方。
毕方的天地剑往地上一扫,他笑道:“来的好,很久都没有杀的这么痛快,今天就让我开个荤。”
尧清到处找着顾芩凨,不见他人,尧清只得叹息一声,笑道:“他又是要趁着芩凨不在杀人了。”
谢君诺捶捶自己的太阳穴,恼火道:“这个聂白,简直是流氓。”
尧清虽是方才与堕天大战没有看见谢君诺这边的情况,但以尧清对聂白的了解和谢君诺这副表情,尧清就能猜中七八分,尧清揉揉谢君诺的头,笑道:“聂白这个采花贼做了十几年都还不改性子,你啊,就是不知道他的迷香厉害,以后当心就不会中招了,刚才他没有轻薄你吧?”
谢君诺应着,再看向毕方那边,只见毕方以一敌三,天地剑法行云流水,大有遇神杀神遇魔斩魔的气势,毕方这个样子,谢君诺一点也不陌生,那次在雾踪,顾芩凨假死时,他比现在还要癫狂百倍,简直是入魔一般,若不是他们逃的快,早就被他杀了。
尧清拍拍谢君诺的肩膀,叮嘱他当心,随即便捡起地上的一把兵器加入战局。
“我看你天地剑法嚣张的了几时,我特意造访昆仑剑派学习对抗天地剑法的武功,我就不相信你的武功当真是天下第一,毕方,受死!”聂白的那把扇子已算是被他使的行云流水,他的扇子短,收放自如,近身时威胁很大。
不过毕方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毕方一边抵抗堕天的千斤锤,一边和铁问天的幽冥刀周折,毕方张狂的嘲讽聂白:“昆仑?不过手下败将,也敢说对付的了天地剑法,聂白,病急乱投医,吃错药可是会死人的。”
说罢,毕方举起天地剑往聂白身上刺,聂白拿着扇子一挡,骂道:“璧流花,竟敢骗我三颗夜明珠!”
毕方步步逼近聂白,摆明是欺负他,笑话道:“连璧流花那三流的功夫都能把你骗了,说你狗屁不通你还不信!”
聂白生气的大吼一声,正欲以暗器伤毕方,毕方一脚下去把他踹远,堕天侧边的重锤落下,几乎要落到毕方的天灵盖,毕方脑袋一歪,笑得可爱,他伸手把堕天的胳肢窝一挠,堕天的锤子砸了一个空,他恼羞成怒,锤子再次拿起攻向毕方的头,毕方这次没有躲开,而是以天地剑抵抗,锤子落到天地剑上,发出铿锵有力的一声,震荡感从他们之间传到别处,聂白捂着被毕方踹的地方,和铁问天一起袭击毕方。
毕方右脚一跺,内力直逼堕天而去,堕天立刻口吐鲜血被他弹开,随即毕方回身,天地剑临空一扫,聂白和铁问天迅速被剑气震开,聂白半跪下地,他打开扇子撑着自己,铁问天稳妥的站住后,赞叹道:“好功夫。”
毕方摸摸鼻尖,笑的骄傲,“那是当然。”
刚才那被毕方的内力震伤的堕天拿起千斤锤又从毕方身后袭来,毕方跃起避开,聂白趁机甩出银针,铁问天劈下幽冥刀,他们三人一起出手袭击毕方,正在这关键时刻,尧清前来为毕方挡下银针和那幽冥刀的刀气。
聂白眼看又给毕方躲开,气结,可看到尧清那身狐裘白衣,身长腰细,瞬间又笑开了花,刚才尧清在与堕天打斗,他没多看,如今面对面看,才知道是个大美人,他使劲摇扇子,道:“早闻天下第一美人云裳霓,国色天香,你这模样怕比她不差一分,美人,叫什么名字,不妨告诉本公子。”
铁问天闻言哈哈哈哈大笑起来,他笑道:“云姑娘,这么多年不见你,你还是倾城国色,刚才只怪铁汉子我没认出你来,这个采花贼就是个淫虫,你可别和他计较。”
“云姑娘。”聂白眨眨眼,把扇子一收往掌心一敲,笑得脸上像是开花,“原来你就是那闻名天下的云姑娘,哎呦,人美也就算了,武功还这么好,我喜欢。”
铁问天骂道:“你他奶奶有不喜欢的吗?男的你也喜欢,女的你也喜欢,你还有点廉耻吗。”
聂白把扇子打开,遮住自己的半边脸,笑道:“能有美人如此,夫复何求。原来铁问天你和云姑娘认识,能有幸认识天下第一美人,你好大的福气。”
“哈哈哈,云姑娘在南门王府做正妃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想要采云姑娘,你还是省省心吧。”
聂白闻言惊讶的说道:“我的个天呐,原来云姑娘你是南门王的王妃?难怪王爷誓死都要来找你,真是一对苦命鸳鸯,放心,云姑娘,我们一定会把你和王爷救回罗刹,让你们夫妻团聚。”
尧清听着聂白胡说八道,眉头紧皱。
铁问天也听不下去了,呵斥道:“你个淫贼,乱说什么!还不快点!”
聂白推推铁问天,不忿道:“你先去,我和美人再聊会。”
铁问天气结,心想,你要是不死在别人床上,我就不信这个邪!
聂白在这边调戏尧清调戏的眉开眼笑,那边堕天和毕方打的昏天暗地,明显是刚才毕方的功夫激怒了堕天,此刻堕天出手极为狠辣,一招一式都是直取毕方的性命,丝毫不放松,他们打的上天入地,堕天的锤子所到之处统统是一片狼藉。
本是骂着聂白的铁问天对聂白算是死心,想让他不好色那是痴心妄想,看准时间,铁问天撇开聂白参战,他和堕天两人联手对付毕方,彼此对对方的武功都有了一定的了解,招式上的来往成了主要的对决,堕天知道毕方的内功深厚,尽量避免与他近身,铁问天更是狡猾,总是趁着堕天使锤的时候,挥刀连劈毕方,他们都是武林中顶级的高手,不消片刻,他们和毕方就对了上百招。
尧清本是要援手毕方,可那聂白就像是有病一般,痴痴地缠着尧清,尧清左躲也不是,右躲也不是,温柔的不行,尧清只得和他动粗,他使出剑法一寸寸的削烂聂白的衣服,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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