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俩个人都觉得有点筋疲力尽了,丁二驴放开了李凤妮,一只手抓住她腰间的皮带扣,轻松的解开了她的腰带,瞬间,她就感觉自己的腰间轻松了,但是随即让她更加难为情的是丁二驴的一只手探进了她的神秘地带,那里谁都没有这样侵犯过,包括王老虎,但是现在她的一只手受了伤,一只手被丁二驴抓住了,所以她只有听天由命的份了。
一时间,丁二驴先是用中指在河蚌中间轻扫了几下,然后找到那个小珍珠,轻轻的打着圈揉搓,不一会丁二驴便感觉到李凤妮的下面犹如黄河泛滥一般潮湿无比。
丁二驴的手上使出了十八班功夫,李凤妮的两条腿不断的相互绞弄着,仿佛是要将这个侵入的物体赶出去,又像是要使劲的摩擦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不要,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求求你,饶了我吧”。李凤妮气喘吁吁吗,但是精神尚可集中,她知道,这样下去迟早会使自己崩溃的,但是就在她求饶的时候,她感觉一股热流奔涌而出,随即她的身体就像是打摆子一样战栗个不停,一只没有受伤的手紧紧抓住丁二驴的手臂,低头咬在了他的手臂上,丁二驴只觉得一阵剧痛,饶是他是个男人,但是还是发出了一声闷哼。
这是丁二驴没有想到的,想不到这个女人如此的敏感,就这样也能达到顶峰,那要是和自己上床的话,不知道会快乐成什么样呢。
趁着李凤妮在享受快感的余韵时,丁二驴将李凤妮拽了起来,到卫生间是来洗澡的,这还没有洗呢,怎么能就此罢休呢,李凤妮懵懵懂懂的站起身,正要问丁二驴干什么时,丁二驴抓住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去,等李凤妮醒过来时,自己的下面已是身无寸缕,她不禁尖叫一声,用那一只好手紧紧护住自己的私处,但是那里的森林生长的是如此的茂盛,怎么可能护得住呢。
“来,听话,坐下,我们要洗澡了,你总不能穿着衣服洗澡吧”。丁二驴蹲在她的脚边,正要将她的裤子和袜子一并脱掉。
“不行,快给我穿上,不然我真生气了”。李凤妮小声的训斥道,单单听那声音,就知道她多么没有底气。
丁二驴不由分说,将她按在椅子上,而他直接将李凤妮脚上的袜子和裤子脱掉了,直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你,你扔了我的衣服干什么,我还要穿呢”。李凤妮说道。
“明天我再去给你买,我的女人以后不能穿成这样,这些旧衣服都洗的发白了,我要你从今往后穿金戴银,光光鲜鲜的活着”。丁二驴手一挥,很霸气的说道。
或许这真是一个为自己好的男人,不知不觉间,她的手拿开了护住的地方,反正都被他看光了,现在的她就只有一只手,护得住上面,护不住下面,其实,做了他的女人又如何,我是一个离婚的女人,没有任何的羁绊,唯一使她心里不安的是,她的确是比这个男人大的太多了,他说会爱自己一辈子,等他三十岁的时候,自己都要四十多岁了,到那时候他还会这样喜欢她吗,可是如果现在放弃了,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再遇到这样的人了。
算了,生活不就是过一天是一天吗,干么要考虑那么远呢,想到这里时,不禁抬头看向这个忙碌的男人,但是刚刚惊魂稍定的他,又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丁二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将自己的衣服扒的一干二净,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下面挂着的那一大串男人的东西的确是太吓人了。
这辈子她只见过两个男人的东西,除了王老虎的,就是这个丁二驴了,但是很明显,和丁二驴比起来,王老虎那个东西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了。
“你,你这是?”饶是李凤妮也是过来人,但是看到如此庞大的男人象征,她依然是抑制不住的惊讶,伴随惊讶的还有自己身体不由自主的变化,一层红晕开始弥漫在自己的身体上。
丁二驴将水温调到最合适的温度,将李凤妮受伤的手臂高高举起,温热的水流均匀的倾泻在她缎子般的身躯上,一边用水冲洗着她的身体,一边用手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躯体,清洗的是那么仔细,仿佛那不是在给女人洗澡,而是在清理一件极其珍贵的古董一样,小心翼翼。
温热的水刺激着乳冠上的每一条神经,渐渐的,乳冠开始肿胀,发硬,直到挺立成坚硬的山峰,而另一c女人的敏感地带反而是泥泞成河,伴随着汩汩流出的液体,被温热的水流冲下了身体,消失在幽深的下水道里。
丁二驴用白色的浴巾将李凤妮包裹的严严实实,抱上了病床,将一只受伤的手放出来,可是他并没有起身,而是顺势压在了李凤妮的身上。
“凤妮姐,我要进去了,你如果后悔了,现在说出来,我可以放弃,直到你愿意”。丁二驴摸了摸李凤妮湿漉漉的头发说道。
李凤妮看着丁二驴,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摸了一下丁二驴的脸。“姐今后就是你的女人了,到死都是”。表态异常的坚决。
等在桃源洞口的小二驴,忽然猛地发力,早已湿透的李凤妮让小二驴没有感到一丝阻力,河蚌内滑嫩无比,他一下刺入李凤妮身体的最深处,随着李凤妮的一声哀鸣,两人仿佛完成了一件期待已久的事情,同时松了一口气……
丁二驴好像是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泥塘一样,他在使劲的发泄着身体的欲望,而李凤妮好像是第一次尝到最女人还可以这样快乐,她的双腿死死地夹住丁二驴的腰,屁股用力的向上配合着丁二驴,但是丁二驴的强劲动力使她有点吃不消了。
“二驴,你,你还没有好吗?”李凤妮轻邹峨眉的说道。
“没有,怎么了,凤妮姐,是不是受不了了,这下知道我为什么叫丁二驴了吧,我的这个东西比驴还厉害”。
“呸,你那个东西要是驴东西,那我成什么了”。李凤妮嗔怒道。
“呵呵,顶多就是一个小母狗嘛,别动,别动,等一等,我快不行了”。突然间丁二驴感到自己的精关一松,险些交差。
听到丁二驴如此说,李凤妮闭上眼睛,等待着被浇灌的那一刻,但是等了一会,丁二驴又开始活动起来,丁二驴有点得意,自己还是能控制自己的,可是得意了没有几秒钟,床头上的手机响了,丁二驴欠了欠身,摸过来一看,一个陌生的号码,但是显示是老家打来的。
“喂,哪位?”丁二驴停止了剧烈的动作,但是李凤妮好像现在正是在兴头上,她感觉自己也快要爆发了,丁二驴这时停下动作,让她十分难受,所以在丁二驴身下不断的扭着屁股,借以和丁二驴的狗东西形成摩擦力,她的下身死死地咬住了小二驴,强烈的快感让她差点忍不住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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