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甄知道吴老头的这一套,无非就是想要用酒来勾引自己的肠胃,再用那套胡言乱语来弓虽。女干自己的耳朵,但无奈的是次次他都抵不过酒的诱惑。本来就已经两眼发亮的任甄一听麦麦也同意了,没有犹豫的走过去挨着吴老头坐下。
吴老头抽出瓦罐的木塞子,凑上去狠狠嗅了一阵后,似笑非笑的把酒递给任甄。“以前给你带的是平常物,这个可是好东西,费了好大劲弄来的,也就这一口了。”
任甄也不客气,端过来就往口里猛灌了一口。随着浓香的烈酒穿肠而下,他不由得舒了口长气,大赞道:“好酒!”
吴老头见任甄已喝下,仿佛一块石头落地,舒心的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就知道你馋这个,每次来都给你带酒,今天又救了你一命,好歹也要给我一点好脸色看。”
“不是我不给你好脸色看,你每次都胡说八道,不是让我做你的徒弟就是让我做你的女婿。今天又惹了事,把人都给……”任甄说到这谨慎的朝门口看了一眼,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居然把人给弄死了!一个大活人变成了一堆灰,不知道你用的是什么歪门邪道。”
“我没有弄死人,犯了事的是你!”吴老头很淡定的回道。
第三章 好酒也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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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任甄恼得又猛灌了一口,将瓦罐重重放下后,眼神已有些迷离的他指着老头骂道:“我就说你一天到晚胡绉,吃完了没有?吃完赶紧给我走人!”
“你今天到坡上去可是有好几个人都看见了,像那个卖饼的大嫂和修自行车的老头……还有,你的脚印留在那附近了。。不是你犯的事,还是谁?”
“你跟踪我!”任甄气得站了起来,却还是惦记着瓦罐里的那两滳,于是仰着头往嘴里倒了个干净。“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说你一天到晚粘着我呢,原来是要设计害我。还说什么妖……”
任甄话还没说完,就发觉一阵头晕,连忙扶着桌子重新坐下。
吴老头微咪着眼睛认真看着任甄。看了半响,他才一字一顿的说道:“别装了,木星童子!”
“……”
木星童子四个字就像一记结实的闷棍敲在了任甄的脑袋上,惊得他顿时哑口无言。原来眼前的这个糟老头居然真的是仙……!这个害得他就像是一个画了浓妆的小丑,明明早已被识破却还在卖力演出……的损友,除了南斗星君还能有谁?
一想到这点任甄就不免有些懊恼!他瞄了瞄正低头专心摆弄头发的麦麦,压低嗓门怒道:“好你个南斗星君……不是说好了马上来找我的吗,都过去十年了,你现在才来?!居然敢耍你的兄弟,我看你是神仙当腻了是吧!”
神仙当腻的四个字,任甄说得咬牙切齿!想当初如果不是喝酒误事差点放跑了峨眉山的三大妖王,王母娘娘也不至于大发雷霆,还让玄武元帅一个大脚把他踢下了凡界,他怎么可能会在这?!
见任甄一脸气急败坏的模样,吴老头反倒是十分的开心,他笑咪咪的拍了拍任甄的肩膀,摇头戏谑道:“我都给你暗示了,眼力够差的!非要我说得这么直白才知道是我?枉我认识你这么久!”
“少费话!”任甄不耐烦的动了动肩膀,急切的小声问道:“快说!是不是王母娘娘气消了,让我回去?”
“怎么可能?虽说那三大妖王后来很快被捉住了,关在了玲珑塔内。但是王母娘娘想要趁机修理修理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所以放出话来不许任何仙出面帮你,让你在人间反省个几百年。”吴老头小声回道。
“几百年?”任甄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痛苦的说道:“就算是把我贬下来,好歹也把我的法宝给我留些阿。现在可好,连我成仙前的本领都搜刮走了。不但让我净身下凡,还把我关了几个月才让我下来,你知不知道天上一天,地上一年阿?我一看全傻眼了,什么都不会,成天还被人耻笑。你,你……见没见过被人笑的仙……童阿?”
酒劲上来了,任甄的嗓门越来越大,脸红脖子也粗!
麦麦见任甄一幅喝多了的模样,生怕任甄会受了欺负,忙冲吴老头吼道:“吃完快点回家!小心晚了,一会狗出来咬你。”
“这么凶,小心嫁不出去!”老头笑着用手指了指麦麦,双手往大腿上一拍,心满意足的抹了抹嘴,“好了,这就走了。”待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回过头瞅了一眼已经昏昏欲睡的任甄,冲着麦麦神秘的笑道:“这酒量后劲大,照顾好你哥。等他醒了告诉他,过两天我再来找他!”
“知道了!”
麦麦没好气的应了一句,追过去把门从里面拴上,转过身一看,平时酒量惊人的任甄已是不醒人事的倒在了地上……
麦麦虽然只有十五岁,身形也略为娇小,力气却是大得惊人。她气呼呼的从地上扶起这个比她大三岁还高她一个头还多的哥哥,一直抱到了床上躺下,这系列动作的完成都显得不是太吃力。
任甄的酒量一直很好,平时喝个两斤的二锅头都没什么问题,今天只喝了那么几口,就醉成这样?怪不得吴老头说这酒后劲大。麦麦噘着嘴帮任甄掖了掖被子,任由任甄呼呼睡去。
任甄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凌晨才呻吟着醒过来。他强撑着半支起上身,看了一眼睡在旁边小床上半睁眼睛躺着的麦麦,皱了皱眉又重新躺下。
麦麦一直没有睡意,听着任甄的动静一咕噜的爬起来,问道:“你醒了?”
任甄揉揉蹙起的眉心,“嗯”了一声,翻了个身,背朝着麦麦含糊的说道:“不知道怎么的,头痛的很,身上也很冷……”
麦麦心里咯噔了一下,忙下床用手摸了摸任甄的额头,竟是滚烫得很。难道是发烧了?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任甄生病过。见鬼!都怪这个死老头!如果不是老头带酒过来,还说些胡话,任甄能生病吗?
麦麦心里一边嘀咕一边找来湿毛巾敷在任甄的额头上,又倒了杯温水握在手里,焦虑的问道:“怎么样,要不要喝杯水,要不要去卫生院看看?”
“任甄,任甄?”
任甄低声呻吟了几声,本来闭着眼睛的他在麦麦的呼唤下努力睁了睁眼,“你是谁?”他眨了眨眼,迷茫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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