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真的?”
即便徐秋白相信英琪不会在这种时候编这么长的故事,但这些内容中的一部分实在令他匪夷所思。
英琪暂时没说话,走到离徐秋白近一些的地方。
“有很多疑问的地方对吗?那是因为故事还没有讲完。剩下的那些在讲之前,我得先完成一件事情。”
英琪抓住徐秋白的一只手。
她的另一只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灯笼裤。
这条白色的灯笼裤之前徐秋白见过,并且就在这个地方。
英琪操控徐秋白的手握住这条化纤材质的白色灯笼裤。
“这是。。。?”
徐秋白依旧不知道英琪想做什么。
她拿开灯笼裤挂在一旁的假山上,上前把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脖颈间。
再然后徐秋白发现自己的两只手突然探到了她的身后。
“啪。”
一声极具弹性的共响,唤醒了夜幕下徐秋白身体里所有的感知细胞。
没有在那份陌生且旖旎的触感上多停留一秒,徐秋白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英琪很轻松地读懂了他的眼神。
“秋白,你真的很聪明。。。这就是我那天在办公室穿的那条。”
做完了要做的事,英琪放开徐秋白的双手,重新回到正常的距离,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轻描淡写地穿上那条灯笼裤。
“你知道吗,我以前也不相信厌蠢症这种东西能够躯体化,直到我真的会时不时感觉到反胃,只要那些蠢货接近我周身三米内。
但我更没有想到的是,有人能够如此轻松地突破这个症状,还是两个。”
英琪仿佛在嘲笑自己身体机制上的不争气变化,摇了摇头。
“让我想想后面的部分要从哪里开始,嗯,就从高考开始吧。”
“你或许会好奇,明明我说的是可以轻松考上首都的TOP2,又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这里面确实出了一些意外,但也正是这份意外,让我找到了正确的出路。
老泼皮从来都不是一个可以被随便威胁的人,特别是被他长年累月视作工具的女孩。
他这人身上有一种很荒谬可笑,但在关键时候又很有用的自信。
从二十年前的那两次巧合开始,他就开始相信自己是被上天眷顾的人,所以他敢无视一切风险胜率因素,敢在任何时候和人鱼死网破。
也正是靠着这份无理之勇,他才能在边境那种十分复杂的环境里,搏出那份劣迹斑斑的家业。
毫无逻辑,毫无头脑,但这个世界偏偏就是如此戏剧,给了他这种人一个舞台。
你敢信,他的第一份原始积累竟是从边境那头的毒贩手里夺来的。
所以在他的眼里,从来都没有什么法律,只有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
他这样的人当然不会被我乖乖裹挟,他只是很惊喜我能帮他处理那些烂摊子,一瞬间就已经将我后续的路全部安排好了,让我乖乖帮他做事,他可以不计较我这次的以下犯上。
这些我当然是有预料到的,所以我提前给调查组的举报邮箱发送了定时邮件,举报了他一部分的罪证。
他开始频繁地被叫去谈话,他很愤怒,我不敢放松警惕,连续好几天都没有睡觉,一直在给自己留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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