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许立得知儿子心系于未来的肃王妃,气得将许朝宗锁在许府中,不允许他踏出半步。
就在景丛珮出嫁的前一晚,她看着满满一桌子的书信,字里行间皆是许朝宗对她的爱意。
只可惜造化弄人,七年的情谊终究是败给了官门间的利益。
景丛珮曾问过许朝宗,若是他肯带她离开元京,哪怕寻一处村落,做个耕地织布的普通夫妇,她也愿意。
但是许朝宗却没有答应,只是告诉景丛珮“再等等”,那时景丛珮便知她与许朝宗之间终究是隔了家世。
那一晚,景丛珮一封一封地将许朝宗写给她的书信扔进了火盆。
看着火盆中的火光闪烁不定,由熊熊烈火,再到化为灰烬。
她与许朝宗的情意也随之付之一炬,随风飘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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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窗外来往的百姓,眼前却是与许朝宗这七年间的种种。
就连景丛珮自已都不知何时湿了双眼,慌了神。
直至身穿斗篷的许朝宗出现在他们约定的地方,香满楼。
“珮儿。”
依旧是曾经的称谓,依旧是那般温柔的声音。
普通民妇打扮的景丛珮并没有起身,虽身着粗布麻衣,但是却掩盖不住她肃王妃的尊贵,包括看许朝宗的目光,也满是鄙夷和轻蔑,“说吧,许公子找我来有何事?”
在景丛珮嫁人之后,许朝宗依旧给她写过书信。
但是景丛珮对灵儿下令,不得再与许朝宗有任何瓜葛。
只是这一回,灵儿见景丛珮因为周娇落水之事,茶饭不思,心中郁结,这才将许朝宗又给她写信的事情告诉了景丛珮。
许朝宗见景丛珮与自已这般疏离,心中不免升起落寞之意,而后局促地坐到了景丛珮的对面。
“珮儿……你还好吗?”
“府上锦衣华服,山珍海味,一应吃穿用度都是元京城中最好的,敢问许公子,我怎会过得不好?”
景丛珮的声音比那日清客节说要与许朝宗决绝时还要冰冷,冰冷中带了一丝恨意,和嘲讽。
许朝宗知道,她还在怪自已。
许朝宗低下头来,又道:“我说的是,他对你好吗?”
景丛珮身子一晃,目光落在许朝宗的身上。
片刻之后,景丛珮欲要起身离去:“若是你今日找我来就是说这些的,那就权当我出门听了个笑话。”
许朝宗想都没想地就拉住了景丛珮的手,道:“我本以为那人是景丛瑶,没承想竟是周景珣的女儿,你不是恨景丛瑶吗?我就帮你除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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