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
宁兰时微偏头:“哥哥?”
穆晏华撩起眼皮:“?”
宁兰时轻声:“怎么了吗?”
穆晏华平平道:“无事。”
他?起身,冲宁兰时伸手:“走吧,去用早膳。”
又这?样。
宁兰时抿唇,把手放到了穆晏华掌心里,心道穆晏华总是这?样。
但凡换个愚笨点的来,都?会觉得穆晏华是不是不喜欢自己,要凭空生出好多误会。
这?场春猎钦天监看天很准,一直没有雨,万里晴空到春猎结束。
头筹还是锦衣卫那边取得,程归倒是四平八稳的,可宁兰时看他?带队的那伙人,多少是有点“扬眉吐气”的得意,而?反观其他?武将,难免有些切齿。
确实是得说,京中这?些官中,论武还是要看锦衣卫和东厂。
这?也是一个弊端。
宁兰时说完了官话后,便走了一瞬神在想这?些政事。
得想个办法让其他?武职“活”起来。
春猎结束后,便彻底入夏,天气炎热了起来,也没必要在暖阁里窝着,正好新的龙床已经打造好,宁兰时也迁了住处。
暖阁对于宁兰时而?言,其实已经算大了,但帝王寝宫更?是铺张浪费,空荡却奢靡,处处透着一股孤家寡人感。
弄得宁兰时刚搬进去,就忍不住说:“得亏日?后有哥哥你陪着我。”
这?么空,容易招噩梦。
而?如今天气好起来了,穆晏华也终于能在夜晚掏出他?先?前就惦记着的一套银饰。
“兰时。”
穆晏华搂着宁兰时,让他?去摸那套叮铃当啷作响的银饰,声音低哑又温柔,完全是哄人的姿态:“我想看你穿这?个,好吗?”
宁兰时本就被他?吻得有点晕乎,看着繁琐的整套银饰:“我不会……”
“我帮你。”
穆晏华勾住他?的衣带:“但我想看你…着身穿。”
其实好不好的,宁兰时也没什么发言权。
他?就算说不好,穆晏华也总会想办法让他?点头,无非就是多费些功夫。
所以?……
冰冰凉凉的银饰扣在他?手腕和脚踝,还压在了他?的喉结上?,上?头坠着的链子细细的,又凉又痒,扣在手臂上?的臂钏有些分量,沉甸甸的,底下还坠着些轻薄的花样,动作时总会有声音。还有扣在腰上?的几圈繁琐的银链……
这?些呈现在宁兰时身上?时,配上?他?冷白的肌肤,当真美得叫人窒息。
尤其在层层链子和各种银片的交错间,还能够看见?穆晏华昨夜、前夜……留下的痕迹。
斑驳交错的血痧与?牙印,都?成了泼墨在宣纸上?的独特色彩。
叮叮当当,因为明日?不早朝,这?声音便响了彻夜,直至天明破晓,才终于寂灭,也算是给空置了大半年的寝宫“开?光”了。
武科状元被安排进了锦衣卫,梁微尘暂时还在御史台做事,这?个位置,好行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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