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仗着自己有苏渊墨撑腰,于是对李弈观说道:“没错,你最好识相点放了我的朋友。”
神色淡然的李弈观没有回应我的话,而是说:“本君没有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只是暂时利用她的身体而已,等时机成熟了,本君自然会放了她。”
闻言,我不由得嗤笑一声。
“你用傀儡针操纵凡人,就不怕被玉帝知道了罚你?”我道。
李弈观对此似乎并不在意,他镇定自若地说:“母后将傀儡针交给本君的时候,父皇特意从宫外挑了两名侍女给本君,让本君试着操纵她们。这一点是父皇默认并且允许的,否则当初父皇也不会同意母后将这根能够操纵人的傀儡针交给本君。”
听了李弈观的话,我竟然觉得他有那么一丝丝有道理。
如果玉帝本来就不同意用这种方式操纵别人,那玉帝根本就不会同意西王母把傀儡针交给李弈观。
一想到这里,我越发觉得眼前这个男人陌生又熟悉。
脸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可他却不再是那个处处为别人着想的人。
“只不过是区区一个凡人,若是仙君想要,那便留着吧。”
说完,苏渊墨牵起我的手,潇洒地离开了天界。
只留下满腹怒气的纣闻和一脸淡然的李弈观。
就在我们走后不久,纣闻指着南天门的方向怒斥道:“他苏渊墨算什么东西?!等老子把《尸经》和满月搞到手,还怕他区区一个冥界小赤佬?!我分分钟把他的冥界给掀翻!让他跪在地上乖乖给老子当马骑!”
李弈观漆黑的眸子暗暗扫了圈周围。
确认四下无人之后,他才对纣闻说:“你说话这么大声是怕别人听不到我们在密谋得到《尸经》吗?”
愤愤不平的纣闻单手叉腰,转而将话锋转向了李弈观。
他略带几分愠怒地说道:“刚才你为什么要向他低头?我不需要你帮我解围。”
“你需不需要不关本君的事,本君只在乎你的言行会不会影响苏渊墨提前攻打天界。而你的一句话就很有可能让苏渊墨改变主意,尤其你的这句话还是针对满月的。况且我们目前还没有准备好军事兵力,所以更不能冒这个险。”李弈观说道。
纣闻拧紧眉头,思索着问:“可刚刚苏渊墨说老爹快死了是什么意思?他是打算动手杀了老爹?还是说老爹遇到了别的什么事,可能会死?”
同样没有头绪的李弈观摇了摇头,说:“这一点,本君也不太清楚,不过本君相信父皇没那么容易死,我们不要被苏渊墨的话影响了脚步,一切都按照原计划进行。”
闻言,纣闻只能将自己心中的怒意和疑惑烂在肚子里。
二人各怀心事,继续朝着凌霄殿走去。
回到冥界之后,苏渊墨带着我来到了街市上的烤肉店里。
他知道我在宴会上没有吃饱,也知道我一整个晚上过得都很拘谨。
烤肉店的天字一号房内,古朴的房间内摆放着一张竹席,竹席上有一张大大的烤架和坐垫,墙上挂着一张灰白相间的老虎皮。
一扇敞开着的圆形木窗将东街的夜景尽收眼底,夜空中的两轮满月宛如夜明珠淡淡地点亮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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