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声一落!会议厅沉寂了下来。
计是好计!但是太狠毒了,然而说的也是实情,众将眼神灼然注视“天公将军”张角的决定,带有逼供的味道,这事攸关全体封王封地之利益,谁还管你是不是神仙?
“天公将军”张角颓然一瘫龙椅,正当用人效命之际,岂会不知,只有割舍而痛苦决定道:“罢了!就依唐贤乡之意行事,朕的随行安全护卫安排的如何?”
“圣上英明果断!实乃‘太平教’之福,请圣上下旨调用四大长老供奉随行,趁机搏杀阉狗张让,就万无一失了!”
“天公将军”张角愕然道:“怎么八大长老供奉!只挑选四人而已?”
军师唐周一辑道:“票圣上!微臣这趟洛阳之行,风闻二百年前一件宝物出土,有关长生不老生死之钥‘魔界之卵’,被白马寺和尚所获得,四大长老供奉兴致勃勃前往一探究竟!”
“天公将军”张角一愣!脱口道:“真有长生不老生死之钥?快说来朕听听!”
军师唐周把“魔界之卵”大略说了一遍,满座人听得啧啧称奇,世上哪会有这种宝物?
“天会将军”张角下会军师唐周依计行事,全权负责,匆忙散会而去。
月弯儿悬挂柳梢枝头,格外妩媚。
皇宫大内御书房烛火通明,汉灵帝刘宏趴在卧榻上,太监大总管张让拿一根细长金制的掏耳屎杆,正在凝神用心的替他清洁耳屎。
汉灵帝刘宏眉头紧锁,眉毛向上微微跳动,眯着双眼,嘟翘起薄唇“嗦……嗦……”轻呼着,嘴角滴下了涎液兀不自知,正处于极大享受中。
金制掏耳杆,轻微抠触耳脉里头那些坚硬的耳屎,发出了“叭咧——叭咧——”如雷耳鸣,直捣心扉,再窜流浑身毛细孔,颤动每颗肌肤的细胞,又痒、又酥、又麻,飘飘然的有若将整个人融入空气之感觉。
“爽……别停……继续……爽得舒服透顶!”
“掏干净了,皇上!”
“嗯……这么快?”
皇帝刘宏意犹未尽的躺着询问,舒展双眼,瞧见了贴身“小黄门”宦官黄丰,满脸青瘀,一旁恭候多时了。
“黄丰!你的脸怎么啦?不是正在前线督军吗?卢植战况如何?莫非砍了张角逆贼的脑袋吗?班师回朝喽?”
叠问迭起!
却见太监黄丰满脸委曲“哇!”的兀自嚎陶大哭起来,匍匐地面抽抽噎噎泣不成声道:“请……请皇上为奴才作主,‘北中郎将’卢植欺侮人……”
皇帝刘宏霍然而起,神色数变紧张道:“别哭了,快起身说话!卢植到底怎么了?前线战状是否有变?”
太监黄丰偷瞄了太监大总管张让一眼,见他含颚示意,抢了这个好机会,翻袖拭泪掩盖而过道:“启奏皇上!托皇上洪福齐天,那个卢植连战皆捷,将张角等一干叛逆围困‘广宗’,这一小撮强盗容易对付,然而卢植却私下与逆贼谈判,有索取贿赂之嫌,奴才前往制止,却遭来一顿毒打,说着:“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等如此大逆不道言辞,将奴才轰出帐营!”
皇帝刘宏勃然大怒叫跳道:“卢植这么大逆不道!居然与逆贼私自妥协?莫非要造反了?现在大军有何行动?快说!”
“启奏皇上!卢植可能得了逆贼好处,整日只躲在营垒里使大军休息,大概要等老天爷把张角天打雷劈!才会鸣金收兵吧?”
皇帝刘宏暴跳如雷道:“朕就是老天爷!先劈死卢植再说。‘阿父’可有良策,朕担心其倒戈朝廷,岂不江山亡矣!”
太监大总管张让一脸的忧国忧民表情,义正严辞道:“皇上稍安勿躁!这个奸臣卢植这般嚣张跋扈,居然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出兵伐贼,军资买办所费亿万钱,皆是皇上的家私啊!奴才自愿请命,走一趟‘广宗’宣旨,将他回笼押解回京,送往‘北寺监狱’审问,才能了解他是否叛国通敌?再下定论!”
皇帝刘宏激动地握其双手亲切道:“还是‘阿父’能够替朕分忧!‘广宗’伐贼主帅应改派何人担当?”
“皇上!就改派‘东中即将’陇西人,凉州太守董卓取代卢植伐赋,听说其旗下郎儿,个个骁勇善战十分彪悍!”
“很好!‘阿父’马上拟诏圣旨,即刻代朕宣召!”
“皇上!‘小黄门’黄丰督军卢植,受尽屈辱,理应褒奖!”
“嗯!就赏黄金百斤,你们都下去吧,朕很累,要回后宫休息,‘阿父’就着手调兵遣将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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