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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2页)

往黑暗里畅想

一旦机会有了微光

他便用罪恶的双手抓住了不放

老虎见到狼  灭了威风

狼见到老虎  舔着舌头

老虎与狼一起

干起了人类原始的勾当

童韦凤  老虎  长着屁股

镇上官  色狼  摸她屁股

陈晓飞放下笔,觉得十分解恨。拿着这张纸,恶作剧从他的心里升起,他抓了几粒米饭,偷偷出屋去了。夜,浓黑,浓黑!他又感到黄缪村寨在浓黑的夜里犹如一个硕大的坟墓,埋葬着许多具僵尸。

他走进大院坝,以米饭代替糨糊,将纸贴到显眼的一堵废墙上后连忙跑回了家,也依然睡不着。他总想起陈兵,他的伙伴,朋友,兄弟。在黄缪村寨的老人们的意识里,没有读书没有工作的人设若呆在家里不结婚,便有堕落的形迹了。陈晓飞记得,曾经陈兵对这些###和###的思想充满鄙夷与厌恶,发誓不早结婚,要做所谓堕落的人。可是,他妥协了,这是他对失败的爱情投降,他像下棋时被别人将了一军,便自愿的舍了帅,挣扎都没有,默默的顺从着,这败得太悲哀。他终于结婚了,终于随了流俗,也终于没能做堕落的人,仿佛是一滴清水落入一条污河里,不仅再显示不出自己的澄清,反而伙同那汪污水一同流向远方。那么,与其说他是失败给爱情,不如说他是失败给生活。陈晓飞记起那晚在陈兵家,见到的是兄弟的寒酸,是他妻子凸起了肚子,也是他对一切爱理不理的不屑神情。阿兵是将为人之父了,兄弟间少有话语了——隔膜了,这是两个生活圈子的隔膜,是围墙内外人的隔膜。陈晓飞很不解很痛心,将为人之父的兄弟比自己还小一岁呀!

第二天,天色微明,陈晓飞便与陈晓友和张小生一起进城去了。霞光照在大地上了,似乎预示着将有美好的一天。

一位老头叼着烟斗在大院坝里溜达,一眼望见废墙上的纸。他浅识几个文字,看罢大笑几声,引来一挑粪的汉子,不识字,请教老头,听后也大笑几声;又引来一位去地里采菜的妇人,禁不住哈哈大笑。突然间就近的人都聚拢来了,像从地里冒出来的一颗颗脑袋围住了废墙,笑且议论着,把远处的人都吸引过来了。废墙边喧闹起来,白纸上的文字是人们憋在心里很久的气,现在,这些气一下子全从心里跑出来了,大家都觉得爽心。

夸张点说,废墙被围得水泄不通,有的人在默看,有的人念出声来,不识字的听别人念,都舒展开笑脸了。陈玲挤在人堆里听别人念,笑得脸变了形,说:“噫,天有眼呢,这是玉皇大帝下的罪状呢!”张明英在旁边扯着她的衣角道:“别说话,你……”但她脸上同样露着微笑,全不知道一切是儿子的所作所为,否则怕不是笑,而是要哭了。

众人正笑着,几个小孩把最后两行齐声念了出来:“童韦凤,老虎,长着屁股。镇上官,色狼,摸她屁股。”一阵哄笑声更是远远地传开去,小孩们心中得意,欲重复要念,一个小孩被他母亲抓住,颤抖的斥责起来:“你这短命鬼,不许念,再念我打死你。”就见童韦凤怒气匆匆的朝这人堆处走来,妇女吓得冒了一身冷汗。

童韦凤往那墙上一看,顿时脸色铁青,上前一步扯下那张白纸来,哗哗几下把纸撕成粉碎,撒在空中像一片一片的雪花,落在地上像一瓣一瓣点缀的花纹。在这一眨眼之间,人群已经散了,童韦凤却站在那里叫嚷:“你们……你们……是哪个……我……老子……”她站在空荡荡的大院坝里,颓丧的低下通红的脸,突然跺一跺脚,转身离去。

童韦凤遭了骂,自然又耽搁下挖水渠的事。那几日她一直在寻思谁是恶作剧者,首先怀疑陈玲,但陈玲一家没有识字的人;然后想到了与陈玲一家连成一气的张明英,会不会是张明英支使她儿子干的,这久陈晓飞不是在家里吗?她还记得上次她与黄仁香说的话让陈晓飞听去了,那么,陈晓飞对她是有仇的。想到这里,童韦凤已经肯定是张明英支使陈晓飞干的了,她心里暗暗打着主意。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命该如此》(十)

因为那张纸,童韦凤又过了一周才稍稍消气,开始吩咐江正力着手挖渠的事。于是江正力召集了村民,家家户户上阵,到了水渠的源头上来,用抓阄的方式每家分挖一小段。村民们虽然还记恨童韦凤,但这时想到童韦凤为自己带来了利益了,为她找台阶下去,说贪便让她贪罢,要没有她,一分钱的款子也没有哩。干起活来,他们的情绪是高的,朴素的激情,让蜿蜒曲折的渠道里充斥着铜铁撞击石头的哐啷声。

童韦凤心中酝酿着自己的报复计划,陈晓飞却还在学校里为自己的杰作暗暗得意,不止一次地跟少天灵提起,有一次还在张小生面前说起来,自然是添油加醋地修饰一番。

一阵铃声响过了,便下了夜自习。陈晓飞走出学校,只见少天灵在校门旁等着他,又来约他去吃夜食。陈晓飞本来不想再见到阿芬的,可是少天灵这样随随便便的一叫,又勾起了他的兴趣,他便欣然前往了。

少天灵说:“带上你的家伙,我跟她说你会吹葫芦丝,她竟也是葫芦丝爱好者,很想听你吹一曲。”陈晓飞问:“我现在若回家去,你认为我爸还会让我出来吗?”于是只能空手与少天灵赴会,阿芬见了他们,总是往陈晓飞的书包里看,陈晓飞便笑道:“别看了,没有带来,不过认识人不一定要从葫芦丝去认识,你说呢?”阿芬听了,甜甜的笑着。这天晚上陈晓飞说的话比上次还多,阿芬也说了很多话,而且脸上笑得比上次更加灿烂,这在陈晓飞眼中又是另一番风景,仿佛盛开的樱花,仿佛朝日的玫瑰,一切在他心中都是好的,美妙的。只是阿芬有些遗憾未听到陈晓飞吹葫芦丝。

老板老板娘对他们都很客气,从阿芬的口中知道,老板叫何中付,老板娘叫林凤兰,是她舅舅和舅娘,有两个孩子,因摆摊子太忙无时间照顾,所以送回老家让爷爷奶奶带着。

在回学校的路上,陈晓飞一直沉默不语,这样的沉默状在少天灵的记忆里是未曾有过的,不禁奇怪地问道:“怎么了,看你这样子像是失恋了一般,这对你这大情圣来说可是第一遭哦。”陈晓飞忙干笑几声,说道:“我用得着为失恋这种小事伤神吗?”不料少天灵反问道:“我有说过你在为失恋伤神吗?你这叫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陈晓飞骂道:“操你娘的,你可以侮辱我的智商,但不可以侮辱我的‘情商’,所以说话小心点,不然说一声明天砍你做九块,绝对不会变成十块。”少天灵赶忙双手抱拳笑道:“英雄饶命,小人之错也。”陈晓飞也便笑了,可是没过多久他又沉默下去,不知过了多久,他眉头突然一皱,问道:“你对阿芬感觉怎么样?”少天灵立即激动道:“很好啊。”陈晓飞又问:“那你不是要泡她喽。”他似乎在用这个“泡”字来掩饰自己的心思。

听到这个问题后,少天灵也沉默了好一会才回答道:“我和喜欢她,真的,我可从来没有跟你说过假话。可我知道我的为人,如我这样的人,看见一支出水的洁白的莲花,我能够去采摘吗?我这脏手会玷污了她的纯洁的。况且我跟那妖精女人还搅混着,我不能欺骗阿芬。”陈晓飞觉得莲花的比喻十分贴切之余想道:“你自然不能欺骗她,否则老子跟你绝交。”他又想到陈晓友与陈兵的事,他感到无比空虚,跟少天灵分开,一个人默默地回到学校后总是心神不宁,便跑去找刘文君聊天,一开口就说:“老子们是不是兄弟?”刘文君不知道他卖的哪壶药,一愣一愣的,道:“是兄弟啊。”陈晓飞问:“兄弟有困难的时候,你是不是要两面插刀?”刘文君依然会不过神来,骂道:“妈的,你今天想进精神病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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