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恒看了一会,没看出什么怪异,感觉到我抱住了她的腰,脸一红说道:“黄宁你可真够赖皮的,受伤也不忘胡来,快拿开手,给老古看见成什么样子!”
我涎着脸说道:“老古这老东西不是啥好玩意儿,哪有这么快醒过来,我还头痛的很,你再给我揉揉。”俩人的姿势十分自然,张丽恒就快坐到了我怀里,尽管置身于一个昏暗的山洞中,却让我觉得十分温馨,十分宁静。
张丽恒试着挣了一下没睁开我的胳膊,也就紧靠着我,轻轻揉我的眼睛,过了一会儿,听到老古在那边呻吟了一下,张丽恒赶紧松开手,小声说道:“黄宁你这个赖皮,是不是很多女朋友啊?快松开我!”
我赶紧辩解:“没有的事儿!我一个女朋友都没有,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只是见到你,不知道咋的,觉得特亲切,绝对没有欺负你的意思,你可要相信我,别把我想成坏人。”
张丽恒更加不自然的说道:“快松开我,我相信你还不成!”
老古哼哼唧唧的醒了,我也就恋恋不舍的松开张丽恒,眨巴下眼睛,大喜道:“我的眼睛没事了!小张同志你可真行!往后有啥需要的只管说,我绝对帮着你!”
张丽恒不理我,刚才那短短几分钟已经让我心里喜滋滋的,连带着对老古也没了致之死地的念头,起身拍拍老古的肩膀:“起来吧,我刚才是中毒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啥,对不住了!出去我再给你好好赔礼道歉,我这毒让小张同志给弄的暂时没事,回去检查检查再说。”
老古呻吟着爬起身:“我真的是无意的,咳,咳,你这一脚可真够重的。算了,我也不好,让你平白无故的遭殃。咳,咳,没事就好,就好。”
我见张丽恒又在注视地上的遗像,赶紧拉起她:“你可千万别摸这个遗像,邪门的很呢!要是没事咱就快点走吧,别闹的夜长梦多,”
张丽恒背对着我说话了:“没事,我只是想把相片带回去研究下,你瞧,眼睛的地方又是灰蒙蒙了,真是奇怪啊!黄宁你鬼叫什么?”
第十九章 笔记本
深渊空屋(打撈員的奇遇)
第十九章 笔记本
我瞅瞅相片,女人的眼睛确实又恢复了原先的深灰色,变的毫无神采,左上角那个红十字也完全消失不见,和我塞进柜子之前一模一样,所有带出来的新东西全都没了,不由松了一口气苦笑道:“真不知道是啥子东西,在我手背上印个戳,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女人眼里的东西钻进我眼里了?老古你个老不死的,出去再跟你算账!”
张丽恒想伸手去拿相片,我赶紧拦住她:“别,反正我已经中招了,还是我来吧。”
抢先把相片一卷,塞进了兜里,我实在不放心别人拿到这个东西,要知道红十字印记,可是盖在我手背上的,还有那女人眼睛里原本盛的是啥黑东西,我一点都不托底,说啥也要把这相片拿回去好好做个化验,看是不是什么细菌之类的东西。
张丽恒看看我的手背,也是很茫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说这玩意它既不疼也不痒,跟没有一样,干脆别理了,还是趁早出去上医院来的稳妥。
这个柜子横在身后,只是一张奇怪的女人相片就折腾了好半天,让我心焦的不行,很是怀疑自己中了什么细菌之类的毒,联想起老古的脚趾头曾经长出那诡异的寄生虫,更是让我浑身的汗毛都是麻酥酥的,只想快点出去上医院。
抬头往上看看,距离那个张丽恒跌落下里的缝隙还有好远,但是路已经不难走了,只要再加把劲,很快就能爬出去,就算外边的天上正在下刀子,我也要出去看看太阳,这闷在石头洞里太久了,憋屈的我只想撞墙。
看到胜利的曙光就在前方,带着惭愧的老古,头一个带路往前爬,看那身板,腿上的伤已经好了很多。
我在后边拉住张丽恒的手,悄悄对道:“刚才老古肯定是故意那样做的,我感觉的到,你可也要小心点,我倒要看看这厮玩的什么把戏!”
张丽恒点点头,用力捏了一下我的手,却没有抽回去手掌,任由我拉着手一起前进。
爬了没多远,在我们的右边,有样东西吸引了大伙的目光,那是一个亮晶晶、泛着金属光泽的小圆筒,老古最先瞧见,立刻低声说道:“这玩意儿我见过!”
原来老古陪同两个青年军官,第一次来这片水域追捕逃犯时,那两个年轻人就携带有不少这个东西,因为模样又精致又奇怪,看不出来是干嘛用的,所以老古印象很深,此时竟然再次见到,所以立刻认了出来。
老古过去拿了一个回来给我看,上头并排有几个小孔,我试着一转,立刻吓了一跳,手心满是冷汗,原来这玩意儿是一个制作非常精巧的小型深水炸弹!
弹头上的孔是用来决定爆炸深度的,水流会从孔里流进引信室,下潜越深,它受到的水压越大,击针与雷管便越靠越近,压力达到后,击针刺破雷管,深水炸弹便会轰然一声爆炸!
我攥着这个精致的深水炸弹,吃了一惊后才明白是自己吓自己,以前当兵时仔细学习过深水炸弹,看它制作这么精巧,除非里头还有我不知道的路数,否则暂时是绝对不会爆炸的,但是我转念一想,如果老古这次没说假话,这东西的确是前不久才被人放下,那么这个地方除了我们,是不是说明,至少有两个所谓的追捕者来过,甚至那个逃犯也来过?
我叫老古仔细认认当时见过的是不是这个东西,老古拿过去再三的看了看说就是这个,不会错的。
我说道:“看来前面还要有情况,咱们可都要小心了,别给黎明前的黑暗给打倒了,那可就太亏了。”
这个小圆筒我可不敢放在身上,万一不小心落了水,惹出点意外,我这不成了人弹嘛,想了又想,虽然很喜欢这东西,可目前哪有去拆除引信的时间,再不舍得,我也只能把它给丢下了。
小心的将这个小炸弹卡在一个结实的石头里,我回来继续和他俩往前走。
眼看胜利在望了,石缝里的光线愈来愈亮堂,我们都长出了一口气,似乎只要爬上去见到太阳,就必定可以获救了,却一时忘记,石头山上说不定郑剑的一队人还在,那两个追捕逃犯的青年军官也在,最重要的是那个耳朵后头有鱼鳃的家伙,很可能也在暗中窥探着我们。
片刻休息后,迈步前行不过几米远,我就一把拉住老古,只看路不看方向的闷头走,很容易出现问题的。
我扯住老古是有原因的,幽暗的光线中前进,当然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因为前头靠着石壁的地方,就坐着一个人,有点模糊,看不清楚长相和穿着,只能看到他靠墙坐着,两条腿伸出来好远,扭曲得有点变形,而且一只胳膊举着,似乎是在竭力抵抗什么,而另一只胳膊就耷拉在一边。
又是死人?
老古腿一软,不是我拉住他,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你瞅你这点出息!”我奚落了他一句,又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我都给刺激的早都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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