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规扬了扬翅膀,道:“拨乱反正。”
焦乾扁嘴,暗暗吐槽这是个什么职业,此时骨虫和丹歌的联系却是建立起来了,“嗯?子规?”那一头声音传来。
“不,我是焦乾。”
丹歌讶异不已,“你竟知道这等联系方式?!”
“他哪里知道……”子规吐槽,“是我教给他的,我们关一起了。这一座监狱仅一间牢房。”
焦乾苦苦一笑,“因这监狱造价不菲,故而只有一间,族内犯事的人也少……”
“好,改日我一定前去参观,你就不要推销了。”丹歌打断了焦乾的解释,“有此闲心,看来你们安然无恙。子规,说一说你了解到的情况吧。”
子规立刻将他所知的事情讲给丹歌听。
丹歌听完点头,“好,就怕他们不敢照常进行他们的计划,既然你们打消了他们的疑虑,那这计划显然会如期而至,我就让他们嫁祸不成。”
他先前早有决断,焦仕和焦莫山能仅以一根留针嫁祸焦家家主,显然焦家上下,仅有焦家家主有留针,而且这留针不会多,一定是有数的,甚至于仅有一根。如今一根留针险些杀死焦芽,而家主恰巧丢失一根留针,这其中的猫腻不言而喻。
焦仕等人一定会说是焦乾盗窃了家主的留针险些犯下杀孽。这等过失顶多能打家主一个教子无方的罪过,但显然焦仕等人有把握仅以这一条罪名迫得家主引咎退位。
丹歌暗暗摇头,“显然这焦家定是有十分严苛的制度律令啊!”
“不过,留针此物之所以稀少,全是因为配方的遗失,但我沈家却有完整的配方。你焦家奉若珍宝的东西,在我沈家不值一文。我仅需造出一根留针来,就破了你们美妙的计划。”丹歌得意洋洋地潜入了黑暗之中。
很快丹歌返回了别院,悄然回到了屋中。
对面的金勿颇为默契地恰巧醒来,或者说他一直对这一对“情侣”很有兴趣,那开门的响动让他立刻坐起身来,趴着窗户往外望去。
“嘶——!就一人回来?那一个莫不是……?”金勿颇为感慨地摇头,“啧啧啧,年轻人不要那么生猛嘛!往后怎么办?这下瞎了吧!”他继续喃喃自语,思虑起子规来,“这附近似是有个医院,肛肠科?明日问一问,也许要去看一看。毕竟做了一日的邻居呢。”
“什么呀?”丹歌站在门前看着对面,“我怎么总感觉对面有不坏好意的气息袭来,他是有什么恶趣味吧?!”丹歌顿了顿,“不过我这里一桩买卖正有求于他,他之前曾说是倒腾草药的,不知道这几味草药有没有。”
他扭身看去,桌上已经立下一根银针,这就是那留针的底材了,而这针要成为留针,就需要几味草药炼入。
“阿嚏!”
监狱里的子规打了个喷嚏,这一声喷嚏,险些让这小鸟儿将浑身的羽毛都抖散了。
八位祭司都颇为关心地看着子规,“你不要紧的吧?”
子规摇头,又忽然想起之前他和丹歌齐齐打喷嚏,他们怀疑是焦离咒骂他们。他迅速地看向焦离,“是不是你在骂我?!”他飞身而起,喙闪过金光,就要啄上焦离。
焦离连连摆手,“不是啊!”
“阿嚏!”子规又一个喷嚏,那一边焦离手舞足蹈,显然没工夫骂他,“不是你?那是谁?”
“是否要买些香蕉?据说通便。”金勿立在屋中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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