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你快说啊!”他还是想不起来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只要你答应和我结婚,我就立刻解开你身上的绳子。”
“什么?这摆明是逼婚嘛……等一下,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连续跟踪我一个礼拜的女人,为什么绑架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你的未婚妻,因为你逃婚,所以我只好绑架你!”
“未婚妻?”SAM疑惑地望着这个自称是苏珊娜的女人,恍然大悟。“你是SAM的未婚妻?”
“你就是SAM,所以我是你的未婚妻!”苏珊娜加重语气表明。
“不是,不是,我不是你的未婚夫,我不是SAM……这……该怎么解释,你看到的是SAM,而这具身体也的确是他,可是灵魂却是我,我本名叫沈咏竹,我不是SAM,说来很荒谬,这全是‘借尸还魂’的结果,我不是他,所以我们不能结婚,你明白吗?”
“我明白,不过无所谓!你看起来像SAM就得了。”
“不是这样的,我是沈咏竹,是女人,尽管身体是男人,但灵魂却是不折不扣的女人,同性如何结婚?”一想到洞房花烛夜,他就头皮发麻,女的和女的怎么敦伦?
“当然可以,只要你有一具男人的身体,法律上就承认我们的婚姻。”
“这太扯了吧!好!就算法律上我们成了夫妻,但精神上呢?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
“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啊!我根本不喜欢你,甚至不认识你!”
“我喜欢你、认识你就行了!”
“你到底讲不讲道理?”他快气疯了,怎么会有这种女人,逼婚逼到这个地步。“总之我拒绝这桩婚姻!”
“没关系,反正神父已经在前厅等着了,不管你同不同意,这场婚礼势在必行。”
对于苏珊娜,他已经放弃和她讲道理。“哼!那你就自己一个人去唱独角戏吧!我是绝对不会出去的,我就不相信一场缺少新郎的婚礼,还能够顺利地进行下去?”
“既然如此,我只好请神父进来为我们主婚。”说着苏珊娜往房门走去。
“这女人疯了!”他真想打她一巴掌,看能不能打醒她,可是眼前最迫切的是该如何脱离困境,苏珊娜会把他绑在床上逼婚,难保她不会顺势非礼他……“老天啊!和她洞房……呕……我宁可死!”SAM必须想法子脱困,于是便和苏珊娜谈条件。
“让人看见一个被绑在床上四肢大张的新郎,对新娘而言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好吧,既然逃不掉,我同意结婚,但你必须解开我手上的绳子,让我换件衣服。”洞房花烛夜可以待会儿想,眼前首要之务是如何避过神前证婚。
考虑过后,SAM决定先争取自由,只要他能够活动,就有机会逃出这栋房子,至于怎么逃,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吧!
真是标准的乐观主义者,会混到搞不清男女,看来咏竹本身的责任也不小,这股迷糊劲儿和安琪拉比起来还真是不遑多让。
苏珊娜颔首解开他手上的绳子,却似看透他的心思,喃喃自语。“这座南太平洋上的私人小岛风景不错,父亲特地将它买下来送给我们做结婚礼物,还附送一架可以来往陆地和岛上的直升机,你看过后一定会喜欢的。”
“你说什么?”SAM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里是一座海外的私人岛屿!”他原先还以为顶多是山间或海滨别墅呢!只要想办法偷到一辆车子,不怕逃不出去,可是……更该死的是—他根本不会开飞机!
浑浑噩噩地被苏珊娜脱掉身上侍者衣服,SAM压根儿没感觉到她正拿着一块白布为他擦身,然后着衣,架上教堂,直到有人在他耳边大喊着。“……你愿不愿意!”
“啊?什么东西愿不愿意……等一下,这里是哪里?”
苏珊娜在他耳边轻声提醒。“这里是岛上的教堂,我们正在举行婚礼。”
她还特地强调是“岛上的教堂”,SAM气炸了,明显地被摆了一道,教他如何甘心,千辛万苦还阳所为何来,居然在未和江寒步上礼堂前,就先和这个疯婆子结婚——“艾迪克斯先生,你愿不愿意娶苏珊娜小姐做你的妻子,不论富贵、贫穷都一样爱她,承诺照顾她一辈子。”神父已经是第四次问这句话了,为新人证婚十年,他还是首次遇见这种心不在焉的新郎,同样的话问得他都快失去耐性了。
况且连一向面无表情的苏珊娜都觉得厌烦,她难得皱眉显露情绪。“神父不必问了,我同意就行了!”
“这……”神父有些犹豫,这不符合婚礼程序,他小心地再问一次。“艾迪克斯先生,你的意思呢?”他想这是最后一次了,如果新郎仍旧放弃表示意见的机会,他就立刻按照新娘的意思宣布礼成,让他们成为夫妻。
已想到逃脱无望,SAM怎么还可能乖乖地听凭苏珊挪的安排,他跳脚道:“当然不愿意,谁要娶这个白痴、智障、疯子……”
“说的好!既然你不想结婚,愿不愿意再到‘江氏贸易’的餐厅工作?”一阵嘹亮的声音自半空中传来。
“什么人?”一向以冷静自持的苏珊娜面对居然有人可以侵入她的私人小岛而不被发现,不禁惊讶失态。
“江寒——”一听到这个声音,SAM一秒钟也待不下去,赶忙冲出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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