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桑北延深知江幼性子桀骜,便将夜夜同榻,说成五日一榻,让她更好接受一些。
望着她苍白的唇色,一丝被他刻意忽略的疼惜,再也不受控制地爬上心头。
“呜,好暖和。”江幼轻声咕哝一声,一只素白的小手摸上桑北延的胸膛,旋即一条玉腿也攀上来,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唇角挽出一丝满足的笑意。
桑北延身体不由得僵硬一瞬,喉结上下滚动两下,长臂一展把江幼纤细寒凉的身子拥入怀中。
黑暗中,他金色的眸子闪动着星光点点,如碎钻般璀璨,望着她脖颈间的肌肤逐渐平和,他才放心的闭起眼睛,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
黎明时分,江幼羽睫轻颤,倏然睁开眼睛,入眼竟是男人的颈窝,而鼻息间更满是桑北延身上的味道,紧接着她更加惊愕地发现自己竟豪迈地攀附在他身上,好像一只八爪鱼缠裹住猎物一般。
江幼眨眨眼,表示毫无印象。
多年的特工生活,养成的警觉和浅眠,何至于此?
当江幼蹑手蹑脚地迈出帐篷,才终于长长呼出一口气。
随着帐外轻巧的脚步声渐远,一双金色的眸子倏然睁开,被一副香软玲珑的身子缠了整夜的桑北延唇角溢出一丝苦笑,这个晚上真是……
格外漫长。
待他收拾齐整走出帐篷时,正见到江幼神清气爽地练拳。
望着她那张再次恢复了红润血色的小脸,他忽然觉得,彻夜不眠也是值得。
“呜嗷……”祸害轻摇着尾巴,跑到桑北延身边,睁着黑漆漆的眼睛,仰头望着首领,仿佛在说:老大,辛苦了!小的懂!小的都懂!
它可是听到了首领彻夜辗转难眠,和似乎极力忍耐什么的呼吸频率。
莫非是女主子对他用了刑?
呜呜呜……
心疼首领。
喜乐笑嘻嘻的给江幼递上帕子:“姑娘今日气色真好,精神头也足呢!可不像前几日那样恹恹的。”
江幼咧嘴笑道:“确实身心舒畅。”
她今早上竟有精神打完了一整套拳,实在是进步不少。
看来桑北延的确是“克痋良药”。
很好用。
当喜乐发现车底的储仓里竟还有粮食米面,兴奋地抱住祸害欢喜尖叫时。
江幼正在给昨夜从湖里救上来的妇人验血,看着报告上超敏C-反应蛋白超出正常1000多倍,她不由得轻蹙了眉头。
这妇人受了伤又在冰冷的湖水里泡过,炎症体征明显,呼吸粗重,有肺炎的迹象,一直高烧不退。
或许是烧得糊涂了,她口中断断续续,含混不清地说着些奇怪的听不懂的音调,似乎在呼唤着谁的名字,偶尔还会有两行清泪淌
江幼利落的给她输上抗炎药物和添加了钾元素的葡萄糖,又心思活络地猜测着,听着口音她并非东楚人士,莫非是……西夏的?
她记得喜乐曾说过,那种墨榴石仅是西夏产出的珍贵矿石来着。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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