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拍即合:“哎哟,还是外甥媳妇是个敞亮人,我一看啊,就知道您是大户人家,世家大族出来的姑娘,这眼界跟别人就是不一样。”
自从齐诀的舅舅舅妈来了之后,倒是让这瑾王府有了些人气。
看他们里里外外忙活的样子,谢晚青也深知,自己不能就这么颓废下去了。
日子还得过不是。
她差人问过沈意秋的近况,听说最近吃了一些,脸色已见好转。
她稍稍放下心。
如若让她知道自己是重生之人,会不会以为这一切都是定安侯府在背后谋划,抢了她那体贴深情的夫君。
不敢想,谢晚青不敢想。
万一她不管不顾,去找齐诀,去告诉他这一切。
自己又当如何?
所以她只能暂时先用别的事情来麻痹自己。
她一直拖着不回信也不是办法,就跟齐诀说了他舅舅来京的事情。
倒是给了她一个很好的借口。
齐明淮听到此事的时候,也觉得甚好:“边关苦寒,上次那节气去了荆北,尚且寒风刺骨,这寒冬腊月,还不知道冷成什么样呢,就让晚青今年陪同我们在宫里过也是一样的。”
谢晚青依旧婉拒了,今年她想自己过。
也好适应这十年,二十年,或者余生的孤苦。
她甚至开始打算在院子里种一些豆子黄瓜,就跟太妃她们一样。
去账房支银钱,账房先生为难了为难,“王妃,小的之前就想同您说了,可您心情不好,竹叶竹林不让人打扰,舅夫人从咱们王府账面上前前后后支走了五万两,眼下能活络的钱,属实不多了。”
苦闷烦忧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谢晚青觉得真是离了个大谱:“不是说开酒楼吗,一个酒楼用得了五万两?”
此时说什么都来不及了,她赶紧让人去打探风声。
没想到,这时陈兰时找上门来了。
他一展折扇,“我说呢,谁敢跟端王的人打擂台?小神婆,你不会又算出来什么了吧。这次又打算让谁吃瘪?”
谢晚青有种不祥的预感:“怎么说?”
怎么扯到端王了?
陈兰时将这些天他打探的消息告诉了她。
她眼前一黑,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金,金银筷?”
陈兰时啧啧:“出息点,这就不行了?给你口参汤吊吊?”
谢晚青想哭都没地儿哭,“他们这是要败空瑾王府吗?这有金库银库也不能这么造啊,端王又是怎么一回事?”
听闻办酒楼的前夕,两人特地去了盛京城数一数二的酒楼里胡吃海喝的一番,还问了店小二生意为什么那么好,掌柜又是何方人士之类的话。
那店小二本来见他们也不像是富贵人家,懒得搭理,随口应付了几句。
可两人是个人精,随即砸了一个银锭子。
店小二乐得合不拢嘴,就把这酒楼背后的东家是一个王爷告诉了他们。
看在亲王的面子上,盛京城多多少少的达官贵人也要光临一番。
本来这件事到此为止了,结果那酒楼的店小二眼光也毒辣,就把这件事告诉当家掌柜,说是有人要抢他们的生意。
这件事再上禀端王,那打听他们的来路还是什么难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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