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和柳莲二对视一眼,总觉得现在的幸村有点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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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羽阳太枕着脑袋走在小路上,街道上斑驳的树影映在平整的路面上。
流歌跟在他的旁边,等着他的问话。
宫羽阳太:“手腕疼吗?”他拉起她的手,摘下了护腕。
咧开嘴角,流歌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冲他摇了摇头,试探着问道:“哥哥,我以前是不是见过幸村?”
他俊美的脸直接愣住:“你记起来了?”
流歌摇摇头,心里难掩失落。
“我不太清楚细节,那时我不在你身边,不过你们确实是认识的。”
宫羽阳太看她的手腕上了药,红肿褪去了不少,拍了拍她的肩膀。
“其实人会忘记一些事是很正常的,就算是我,也不记得小时候的很多事,况且你还高烧过,笨点没关系,不要在意。”
流歌撇过脸,嘴角耷拉下来:“谁笨了?”
宫羽阳太只是笑笑,把她送回了家,转身又回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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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病房里,只有幸村精市一个人他优雅的坐在床边,仿佛一幅画卷。
而真田弦一郎和柳莲二已经离去,他似乎就是在等着阳太的到来。
幸村转头冲他微微一笑:“流歌到家了啊。”
宫羽阳太点点头,他并没有对流歌手腕的事多加询问。
那个丫头的表情就说明了一切,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关系明明好的不得了。
宫羽阳太沉下脸:“刚刚流歌问我,是不是和你认识,幸村,我希望你不要心急。”
他能体会到,表面风轻云淡的幸村,心里的感受,从来没有输过,一向高傲,偏偏这段时间最打击他的两件事撞在了一起。
或许一辈子都不能在打网球,又遇到失忆的流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神之子,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这种结果。
幸村只是笑笑:“我还以为你来兴师问罪呢。”
听着他话里的戏谑,宫羽阳太撇嘴,他还真想,没好气地说道:“你的脸杀伤力太大,我怕流歌会气的想揍我。”
“再加上真田,我可吃不消。”
幸村听完微笑不语。
不过宫羽阳太也没打算让他好过,贱兮兮地来了一句:“不过迹部景吾长得也很好看,呵呵。。。。。。不好说啊。”
幸村收敛笑意,漠然的眸子凉凉的扫了他一眼:“流歌答应过的,会一直喜欢我的,答应过就不能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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