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个哑巴,长了张嘴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也许因为程念慈的出现,她不由得说出最刺耳的话。
原本没有程念慈的出现,他们之间还算和谐,起码不会针锋相对。
而她的出现似在提醒京姩曾经那些经历。
即使当初他那句话是无心的,但那时的她当真了,伤害也是真的。
京姩决然挣脱开他的手,推开休息室的门走进去,连一眼都没有看他。
门合上后,她背靠着门站了一会儿,等调整好状态才把注意力放在休息室上。
房门的隔音很好,她在里面听不到外面一丝声音。
走到推拉式的窗户前,她把头探出去,侧面恰好来风,她颞部的碎发被风刮到鼻梁上。
她用手把头发勾回耳后,观察着楼层的高度和周边的建筑。
刚刚坐电梯上来的时候看到楼层是二十六楼,如果天真利用空调外机爬下去只会引起民众的注意,病房内的谢南昭也会知晓。
逃跑被发现不说,还很有可能会被人拍到网上,她现在的知名度很低,但她因为谢南昭暂时有了曝光度。
放在网上很有可能被人认出来,到时候有真的就走上黑红的路线了。
余光扫到隔壁窗户上贴的广告纸,上面最亮眼的就是那几个大字:【高楼清洗】,最底下是联系方式。
京姩看了好一会儿,手攀到玻璃窗上,收回手摊开一看全是灰尘。
“你在干什么?”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倏地从身后响起。
吓得京姩顷刻把手攥成拳头,刚一转身就被面前的男人惊退了半步。
谢南昭身穿着蓝白色的病号服,外边的月光正好落在他英俊的脸庞上,银白色的月光衬得他苍白的脸更病态了。
他青筋明显的手背上,针眼处还冒着血,血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滴落在地板上,一滴又一滴。
目光下移至他光着的脚,怪不得她刚刚没听到走进来的声音。
他注意到她后腿的那半步,心里猛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宛若苦涩的黄莲水融入他的血液。
谢南昭垂下眼帘,开口的声音带着丝丝低哑:“这里是二十六楼,你不怕死可以试试。”
她走进来之后,他并没有放程念慈进来。
其实程念慈很清楚他们之间只有利益的搭桥,她说的那段时间里,他们两家一直在商讨联姻利益给予的问题。
中间程念慈常找他出去吃饭,他总会用公务缠身搪塞过去。
因为他向程墨为提出要程氏的百分之八的股份,联姻的事情耗费一个月的时间也没有敲定下来。
而程墨为不满足于谢氏的百分之九股份,想要的是xN的同等股份。
现在两家的状态很僵,他在这个时候反悔只是损失了接近真相的机会。
“我怕死。”京姩离开窗边,径直绕过他走到床边,掀开柔软的被子背对他躺了上去。
在闭眼前留下一句:“出去记得把门关上,我先睡了。”
房间很静,等了很久没有等到他离开的声响。
正要翻身去看他时,盖在身上的被子被掀开,床垫凹陷下去。
脊背贴上了一具温暖的身体,他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腰间,双手收紧的那刻,她整个人就像是镶入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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