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五天过去了。
新的线索还没有找到,事情停滞不前,钱家被一团阴霾笼罩。
外边议论纷纷,甚至还多了一道流言。
说是钱生仗着自己在县衙当差,故意放出消息出去让钱牛盗窃。
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把大家伙耍得团团转。
更是有人说出前些日子在棋馆里听到的嚣张话语。
说是谁谁谁,是钱生的亲戚,在县衙里当差,就狗仗人势出来欺负人家店老板。
店老板也在此时出来煽风点火,说自己那日是多么多么的害怕,那妇人是多么多么的威武可怕。
唱唱喝喝的,把钱家的名声都给搞臭了。
日日食铺的客人少了大半,来的都是些熟客,看到孙翠翠心不在焉,还安慰了几句。
“钱婶子,咱们都清楚你们是什么为人,不会听风就是雨的。”
“那些聒噪的话,别往心里去。”
县老爷也碍于压力大,只好先让钱生停职了。
钱生表示理解,将腰牌放下,失魂落魄的回了家。
吴美仁,更是被绣坊里边一些嫉妒她的绣娘轮番羞辱,一旦绣坊里有什么东西找不到,就怀疑是吴美仁偷的,还要搜她的身,事情闹得不小,连嬷嬷都给惊动的。
“嬷嬷,我们可不敢跟盗窃贼的女人一块共事呢,说不定人家两夫妻都是一样的,万一偷了我的东西就不好了。”
“就是就是,不是有句话叫做不是一家人不仅一家人么?”
“嬷嬷,最近咱们的东西老是不见,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一人一句吵得厉害,就是往日里跟吴美仁亲近的,都站在一旁不敢说话,生怕这些个脏水泼到了自个的身上。
吴美仁咬着下唇,直至嘴里传来了铁锈般的味道都没有松口。
她不开口辩解。
不是不想,是没用。
这两日,这些栽赃数不胜数。
明明是她们自个忘记放在了哪里的东西,张口闭口就是先把帽子扣在了她的头上。
把她羞辱了一顿之后,不过片刻,那些个不见的东西又自己冒出来的。
即便如此,都没有一个人来朝她道歉。
一次,二次。。。。。。都习惯了。
一人吵一句,把嬷嬷的头都给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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