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我让谢振去查了,有了结果和您说。”
“嗯。”
谢芳菲想到南家的人,眼底泛着一抹厌恶:“南家就跟一群死而不僵的臭虫一样。等你拿回你妈妈的东西,我不会让他们好过。”
南向晚想到这些年南家的所作所为,也眯了眯眼。
恰巧这时,盛怀莞的电话打了进来。
“向晚姐,你快回盛家一趟,爷爷把哥哥的脑袋砸破啦!”
南向晚愣了下。
她赶回盛家时,盛怀郁正阴沉着脸,额角上有一道不小的伤口,地上的茶碗碎了一地。
盛怀莞扯了扯她的衣角,小声告诉她:“温静怡怀孕了,爷爷听说哥哥昨晚陪着她去产检,以为是哥哥的孩子,动了好大的怒气,抄起身边的茶碗砸过去,还说让哥哥去跪祠堂呢。”
南向晚怔了下。
原来,盛怀郁昨晚离开,是陪温静怡产检。
怪不得。
南向晚瞥了眼盛怀郁,笑着朝盛老爷子走过去。
“爷爷怎么动这么大气?”
她瞥了眼地上的瓷片,露出几分心疼的模样,狡黠地哄着老爷子:“这茶碗可是您最喜欢的一套,要砸也该换套便宜的砸才是。”
盛老爷子见到她,眼里的怒意才消减了几分。
听她这么说,只露出几分愧色,无奈道:“爷爷是给你出气,你倒是心疼几个茶碗。阿郁在外头做的这些事,闹得沸沸扬扬,爷爷对不住你。”
盛家人待她极好。
她自然不可能怪罪老爷子。
盛怀郁的心在哪,哪里是老爷子能决定的。
“您这样说,其他家的公婆也都羞愧死啦。”南向晚笑眯眯道,“我和阿郁的事我们能处理好的。您就该吃吃该喝喝。”
盛老爷子心知南向晚大约也是难过的。
听她这样哄他,盛老爷子叹了口气,到底没插手。
“好,爷爷听你的。”
南向晚哄着盛老爷子离开,盛母忙让南向晚给盛怀郁包扎,给夫妻俩留下独处的空间。
南向晚兴致勃勃地绕着盛怀郁的脑袋打绷带,最终还打了个可爱的蝴蝶结。
她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作品,盛怀郁却眯了眯凤眸:“你这是蓄意报复?”
“哪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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