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盘着小胖腿儿,抱着鹅蛋伸长小脖子探头探脑的看谢崇缝裤子。
谢崇人看着五大三粗,的,但他自己缝的裤针线却很紧密。
这都是穷闹的。
从小他的衣服就是他自己缝的。
“行了。”
收针,谢崇抖了抖自己的旧裹裤,虽然找来的碎布颜色和裹裤布料颜色相近,但还是能很明显的看出补丁来。
“爹爹好厉害。”
把蛋往腿窝一放,秦晚晚小海豹故障。
夸赞得眼神格外真诚。
谢崇挠了挠她小下巴。
快睡觉的时候把她抱在怀里的鹅蛋拿开。
“别放床上,压着了,让嗑嗑孵。”
嗑嗑反抗:“我是鹦鹉不是鹅,老欺负一只鹦鹉算什么本事!”
谢崇没搭理它,脑袋睡下去忽然感觉不对,往枕头底下一摸,捞出来一个硬邦邦的果子。
秦晚晚小脸无辜:“晚晚忘了,这是给爹爹的奶果。”
“什么奶果?”
这果子的名字他都没听说过。
“爹爹吃。”
现在都要睡觉了还吃什么果子:“我明天吃。”
他把果子放边上。
躺下来后,头发已经干了的秦晚晚小朋友熟练地滚到他怀里。
谢崇正要把粘人的小家伙抱着,忽然他皱眉。
从秦晚晚身上捞出了一条小黑蛇。
谢崇:“……你怎么什么东西都往床上带?”
“兔子带上来了吗?”
那一窝小兔子也被带回来的。
秦晚晚在他脖子边上拱啊拱。
“没有,小兔子没洗澡。”
“洗了也不能带上来。”
秦晚晚软绵绵地哦了一声,眯着眼睛嘟囔。
“困,爹爹睡觉。”
那小黑蛇被谢崇丢床下去了。
小黑蛇:……
最后只能委屈地盘在秦晚晚的小鞋子上。
隔天谢崇起床没看见,差点踩着那小黑蛇了。
他把小蛇拎起来:“竟然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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