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得刺目的新床上,李子恒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她的身体,然后愣住了,质问道:你不是处子?
王罗西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未必你是?
李子恒被噎住了,半晌才脸色恨恨地从唇齿间挤出两个字:荡妇!
啪!从未受过如此羞辱的王罗西一个巴掌就甩在了李子恒脸上,一躬身把李子恒的下体挤了出来,囫囵穿上衣服就摔门出去了。这新婚夜里是万万不可回娘家的,西西没别处可去,自然是又来到了暮雨轩。
想到这里,王罗西突然想起床底下还藏了一个人,正是破坏自己对新婚夜美好幻想的罪魁祸首,她的眼神不由得又飘向了床的方向。宁盈枝看在眼里,神色暗暗地埋头在女子胸前的樱桃上轻轻一吸一咬,王罗西惊呼一声回过神来。
我记得盈儿当晚确实是醉了酒,却不想是因为这事,王罗西有些得意地娇笑了一声,附在男子耳边柔声道:醉酒的盈儿,倒是多了几分男子的莽撞气,让西西欲罢不能呢
哦?西西是嫌盈儿平日里不够男子气?宁盈枝一挑眉,右手拇指更用力地揉捻阴核,中指猛地刺入花穴深处,在疯狂挤压的肉壁间耸动起来,他同时在王罗西耳边沉声道:盈儿是不是男子,还有谁比西西更清楚呢?
啊啊盈儿王罗西止不住地呻吟起来。
西西成了亲,也没有冷落盈儿,反而几乎日日来看盈儿,盈儿很高兴,很高兴。整整两个月,盈儿都像活在天上一样。
成亲第二天,李子恒就把倚翠楼里那个叫青青的姑娘抬回家做了侍妾,王罗西当然不可能天天待在在安宁候府里受气,去暮雨轩也愈发去得勤了。不过两个月这个字眼让王罗西心里敲响了一记警钟。
果不其然,宁盈枝幽怨道:奴家身份卑贱,自知不可能和娘娘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娘娘带裴小相公来的时候,奴家虽然伤心难过,但也是尽力为娘娘安排周到。
王罗西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道:我不知道你对我是这番心思,我不方便带别的男人回候府,客栈里也人多眼杂,想来想去还是暮雨轩最合适
宁盈枝左手的食指突然抵上了王罗西的唇,制止她说下去。
娘娘不必解释,奴家晓得的。娘娘后来带张公子、赵公子、朱相公、蒲小郎君来的时候,奴家都尽心打了掩护。娘娘看上了楼里的碧柳、飞玉、金枝、灵鹊,奴家也心甘情愿牵桥搭线。哪怕是哪怕是偶尔,娘娘要奴家和旁人一起服侍,奴家也是心甘情愿的。说到这里,宁盈枝似是因为想到了之前荒淫无度的日子,有些羞红了脸。他的唇舌依旧用力地吸吮王罗西地乳尖,似乎上了瘾。右手中指扣上了花穴内那处软肉,轻轻抠挖起来。
妈呀!这些都是什么人啊!王罗西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带过些什么样的男人进宁盈枝的房间,他倒是一个一个的如数家珍。王罗西承受着男人的手指和唇舌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勉勉强强用破碎的声音说道:盈儿该知道盈儿于本宫而言是不同不同的
盈儿知道。娘娘于盈儿也是独一无二的。所以盈儿晓得娘娘成了皇后以后出宫不易,盈儿又忍不住心中牵挂,便在宫中擢选乐师的时候,自己赎了身、改了良籍去参选。竟凭着自己这拙劣的琴艺,有幸入选。在宫宴上再次见到娘娘的时候,盈儿激动得差点连琴都弹不下去了。
李子恒一登基,王罗西自然也就成了皇后,被锁进了后宫。她性子野,而后宫不仅没什么男人,连玩乐的东西都少。王罗西勉强自己老老实实地待了一个月,本就烦躁不已。那次在李子恒生日宴上见到成了乐师的宁盈枝,自然欣喜万分,宴席一散就以听曲为名召他进了仁明殿,大白天的就干柴烈火地勾到了一起。后来皇后的私生活就一发不可收拾地荒唐起来。
盈儿只想说,不管是裴小相公、张公子、赵公子还是肖统领,娘娘以前行事从未避过微臣,以后也无需避讳。微臣只想要娘娘开心。如果、如果娘娘能偶尔见见微臣,微臣就心满意足了。
宁盈枝的右手中指突然在花穴中的软肉上暴风骤雨般地抠挖起来,拇指也更疯狂捻搓着阴核,踯躅在胸前的唇齿亦同时发力,似是非要从樱桃中嘬出乳汁来。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让王罗西无法思考男人的话是否别有深意,她被刺激得猛然向后仰头,筋膜分明的玉颈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喉咙中挤出破碎的尖叫,在啊啊的春鸣之中,她的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
王罗西将要泄身之时,男人却突然停下了动作。王罗西低下头来,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同样满脸欲望的男人,不解地唤道:盈儿?
男人轻蹙眉头,万分不舍地把手指从王罗西的下体往外撤,突然爆炸的空虚感让王罗西扭着臀挽留,却还是听到男人手指啵地一声离去。
娘娘今夜还有要紧事,微臣叨扰多时已是不应该。请娘娘恕罪,微臣这就告退。
王罗西的小穴还不甘心地在翕张,一听这话她就急眼了:乱讲,还有什么比你更要紧的事!快来服侍本宫!
宁盈枝轻轻一哂,眼睛看向了床底的方向。王罗西的脸霎时就白了,竟然忘了床底下还有一根一点就着的炮仗!还让他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要是又被李子恒那混账玩意禁足,自己可要无聊死了!
请娘娘千万保重身体。微臣告退。宁盈枝躬了躬身子,转身朝殿门走去。
三千如瀑青丝只用一根红绳随意地挽在他脑后。随着他走路的动作,两侧几缕发丝和衣袍一起轻轻舞动。王罗西这才发现宁盈枝今夜的衣裳格外轻薄,应是精挑细选的料子。
察觉到身后的目光,宁盈枝在门前停下脚步,侧头妩媚地一笑,真真是风情万种,竟把王罗西看得痴了。回过神来的时候,谪仙般的人儿已经推门离开了。王罗西重重一拍桌案,大吼了一声:妖精!
王罗西几步跳到床边,掀起床罩,也不顾下面的人黑得可以滴出墨汁的脸色,急火火地说:李子恒,快来,我们继续!
李子恒一下从床下钻了出来,起得猛了还有些头晕,晃了晃身子才稳下来。他冷冰冰地开了口,每一个字都像是射出一把飞刀,要把面前的女人刺出个血窟窿:继续什么?继续灭你那情郎点起来的火?王罗西,你莫不是把朕当那轻佻下贱的欢楼娼妓了?朕可没有你那般不知羞耻!
嘿!你
没等王罗西说话,李子恒转过身,一脚踢开殿门走了出去。在门外看到皇后的贴身侍女,他面无表情地问道:皇后多久召一次宁乐师?
小梅是个懂事的奴才,不该知道的事情从不多问。但是皇后和宁乐师亲密非常,小梅又天天陪在皇后身边,不可能不知道两人的关系大逆不道。如今听皇帝这一问,她立马就慌了神,哆哆嗦嗦地给自己的主子找补:皇后、皇后喜欢听曲,不过每月召宁乐师的日子也、也不足半数。
她喜欢听个屁曲!李子恒扔下这句话就带着自己的人走了。他和王罗西从小就认识,哪能不知道王罗西只喜欢骑马射箭爬树打架,每次看到那些伤春悲秋的玩意儿就喊头疼。还每月见面不足半数!半数还不够吗?朕身为皇帝,每月都不一定见得着皇后一次!
这边一晚上被三过家门而不入的皇后娘娘也是有些崩溃。她熄了灯蜷缩在床上,手指探向了自己的花户,用力动作起来,口中零零碎碎地唤着:盈儿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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