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捡。”蔚云戟一个翻身站起去捡电筒。
此时他的心跳声充斥在耳边,剧烈的跳动让他觉得心脏不是在胸口,而是长在脑袋里。
捡到手电筒,他没有立即回过身,而是站在一米远的地方,背对着悦宁溪双手叉腰。
悦宁溪:“?”
鼻尖还萦绕着悦宁溪身上淡雅的清新,那躁动的心却怎么深呼吸都静不下来。
“怎么了?”悦宁溪看他模样有点奇怪,心下一惊站起来跑上前去,“是不是摔到哪了?你可别吓我啊。”
踉跄跑上前,绕到跟前双手夹着蔚云戟的脸,上看下看了一顿没发现什么异常,倒是看到了他眼中,看自己的目光带着灼热。
她刚刚一心想着要去捡手电筒,没有想到俯身的时候,胸口差点就触碰到了蔚云戟的鼻尖。
凝视好一会悦宁溪,他才别开目光斜着眼睛看别处。
“没事,我们离开的有点久了,快些摘了果子回去。”悦宁溪努嘴,“哦!”
悦宁溪瞅中果实最多最粗壮的枝杈,手刚摘了几颗放到口袋里。
忽然一道银光闪过,那簇长了果子的枝杈已经落入蔚云戟手中。
他把果实累累的枝杈扛在肩上。
随后抽刀又砍下一节枝干,把前臂长的锋利长匕首放到腰间刀鞘中,他拿着树干的一端另一端递给了悦宁溪。
悦宁溪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没有动:“就一根枝干,你不怕我半路被鬼抓了?”这不是开玩笑,真的很容易走失的。
别问,问就是悦宁溪有经历过,那是不想回忆的心理阴影。
和其他同门一起外出夜营的时候,和悦宁溪同组的那货水的很,把电筒弄丢了就算了只能共用一把电筒,他在前面开路用枝干牵着悦宁溪走。
结果她掉坑里惨叫一声跪倒在地,谁知那人胆小如鼠尖叫声赛过了悦宁溪的声音,怪叫着丢下悦宁溪一个人往前跑。
这件事给悦宁溪造成了不小的阴影,所以打死都不会再用这个办法。
蔚云戟无奈,除此之外他也没有其他办法。
把电筒递给悦宁溪:“那我在前面开路,你在后面跟着。”
“你看得见?”
蔚云戟轻笑:“看得见。”
电筒被塞到悦宁溪手中,匕首被他再次抽出,每走一步就把前面和两边的草木都割除,确保悦宁溪的脚下是一片空荡。
看着他的背影悦宁溪再一次动容。
“将军。”她轻声呼喊,蔚云戟停下回头问,“怎么了?”
走上前,把电筒塞到他的手中:“何须除草这般麻烦?”
“站侧边点跟着你的脚步就好了,这枝杈再长,总不会拐个弯打我吧。”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口,“为了以防万一,我这个瞎子还是得要牵着你才行。”
垂着那被她抓住袖子的手,蔚云戟笑意溢出:“那你抓稳了。”
“好。”悦宁溪应着,趁着还能没远离,用意念把整颗树的果子都收入空间。
本来只是抓着袖子的手,走着走着,鬼使神差的手居然揽在他的胳膊肘上,遇到难走的地方就借力蔚云戟的胳膊肘,走的还算顺利。
两人刚从树林走出,迎面走就来一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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