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蔚云戟有些窘迫,“真解不开。”
这个死结是怎么形成的,他也不知道!可能是刚才太紧张,线头拉错线头成了一个死结,还是一个乱七八糟的死结。
此时就该论橡皮筋的妙处。
“没有?那你……就没想过防着我点?”
蔚云戟:“……”
这真是个送命题。
“不是故意打死结,你觉得我信?”说的轻描淡写,但是给足了无形的压力。
蔚云戟以为她会生气推门离去,谁知她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一条拇指粗的铁链,在门把手上绕了好几圈。
蔚云戟不明所以,再看向悦宁溪时,她手中出现一把超大剪刀。
一阵寒一阵热的感觉,包裹着蔚云戟,他有不好的感觉:“悦娘子你这是?”
“既然解不开,那就剪掉。”举着手中那把巨大而锋利剪刀。
“别冲动。”伸手拦住悦宁溪,“我慢慢解开来。”
说是用来剪裤腰带,感觉更像阉割既视感。
裤腰带一剪子下去,等下出去他不得提着裤子走?这像什么话?
“不行!皮试有效时间是三十分钟!已经浪费了好多时间,这死结解开就会超时需要重新注射。我身上就那么一把剪刀,叫人送来也来不及了。”
“要不将军,您就将就一下?”双手打开花圃园丁艺术剪,那剪子剪掉头颅都绰绰有余,“虽然我瞎,但你放心,我会很小心不会剪到根的。”
这话让蔚云戟某处感到微微发凉。
“我觉得我们还有其他的办法。”
“没有其他的办法,你再不快点做决定,时间一到你又要挨一针了,何必呢?我们速战速决。”悦宁溪说的刻不容缓,手中剪刀一张一合,发出渗人的摩擦声,听的蔚云戟耳根子发软。
“悦娘子。”双手抓住她的手腕,“冷静下,我们还有其他的办法的。”
再挨一针就再挨一针,比这大剪子来的靠谱。
“不不不,没时间了。”悦宁溪摇头,“没有时间了!前期和后期都需要时间来观察,我们要速战速决得快点把裤子脱了。”
手中的剪刀掉了个头,把刀片朝下:“既然将军接受了我的帮助,那我一定会一帮到底,绝不会中途停手的。虽然我瞎,但我心灵手巧,相信我!”
这已经不是信任的问题了,这已经是在冒险了。
成就是世世代代,不成就是孤寡老人。
跑!
这个词第一次出现在蔚云戟的脑海。
连连后退与悦宁溪开距离,嘴上还劝着她冷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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