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最好休息的时候,等真正休息的时候,周围要是有人打呼,可不好睡。
“咚咚咚。”
听到敲锣声,沈遇安睁开眼。
“安和十九年会试,始。”
会试的模式和乡试差不多,考的大略也一样。
但沈遇安一看会试的题,就觉得不简单。
也是,过了会试可就是贡生了。
沈遇安没多想便开始答题。
第一场的试题对沈遇安来说不难,不,或者说,对来参加会试的举人来说,应该都是不难的。
但,却也是因为不难,想要比众多士子出彩,就更难了。
夜里,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打呼声和磨牙声,还有人说梦话。
沈遇安就知道他昨日多睡几个时辰睡对了。
这声音,对于一个耳力很好的人来说是一种折磨。
睡不着,沈遇安索性起身修炼精神异能。
巡逻的士兵见他这怪模怪样也没感到诧异,这贡院内,众生百态。
沈遇安不是唯一一个打坐的。
第二天上午,沈遇安精气神不错,把剩下的卷子都写了。
于是,出贡院的时候,那些吃不好睡不好的学子看到沈遇安神采奕奕,忍不住咬牙。
这人怎么长得好看,连科考也没一丝颓色,定不是个用心科考的。
不少人这么想的。
他们也不想想,沈遇安这么年轻能考中举人,怎么可能会对举业不上心。
“出来了,快,我们在食肆定桌席面。”
傅元青和康远直接拉着沈遇安走。
沈遇安本想先回客栈洗漱一下的,但二人急匆匆拉着他去了酒楼。
还好京城的二月天还冷,他这两天没洗澡也没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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