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杜若的伤才渐渐的好了,这两天家庭教师给两个孩子上完课,她就领着两个孩子整天在前头拍卖行混日子,弄的两个孩子张口闭口就是“成交!”
杜若陆陆续续又发现几样赝品,情况越来越诡异,好像确实是冲着袁霆川来的,杜若昨天开玩笑的对他说:“你不用太担心,如果真是曲欣干的,她不会把你怎么样,你只要做她的裙下之臣,服侍好娘娘,就什么都有了。”
袁霆川危险的眯着眼睛,灼热呼吸喷洒在杜若的颈间,在滑嫩肌肤上咬了一口:“我做杜总的裙下之臣,如何?”
杜若轻抚着自己被男人咬的青紫的脖颈,心中暗骂,这男人属狗的,就知道咬人。
韩哲见杜若轻轻的抚摸自己的脖子,发出一声惊呼:“妈妈,你屋子里有小虫子吗?”
袁书睿担心的问:“杜阿姨,我让爸爸给你捉虫子吧?我爸爸可厉害了,肯定能捉到。”
无论袁霆川对这个长子有多失望,在袁书睿心里爸爸都是无所不能的。他有了难题第一个想到的还是爸爸。
杜若的嘴角抽了抽,心里道,你爸爸就是那条最大的虫子。
被杜若吐槽的袁霆川此时面色有些凝重,他看着桌子上的调查资料薄唇紧抿着,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里面的水很深哪,涉及的绝对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事,弄不好拔出萝卜带出泥,要牵扯出一大堆人,会引火烧身的。
想到杜若和孩子们,袁霆川的嘴角有着一丝笑意,这件事必须解决,不能留下隐患,还得从长计议。
此时,郊外的别墅里曲父狠狠的一巴掌扇在曲欣的脸上:“你能不能有点脑子?谁让你去找袁霆川麻烦的?那头狼鼻子灵着呢,我都说过多少次了,让你不要去打草惊蛇,你听不懂人话吗?”曲欣捂着脸不敢说话。
自从上次金融危机,曲氏濒临破产,为了挽救公司,她和妈妈把股权转让给爸爸之后,爸爸就变了,现在就连妈妈都不敢大声说话,惹怒了爸爸,是要挨揍的。
她委屈的看向韩铭,韩铭却并没有看她,他眉头微皱的说道:“爸爸,姓袁的不会真发现什么了吧?我们做的隐密,他能猜得到吗?”
曲父面色凝重:“不好说,那小子狗鼻子灵着呢。”
“就凭那几件土陶?”韩铭不太相信,或者说他不想承认袁霆川的能力,他一直觉得自己是生不逢时,根本不比袁霆川差。
曲父是真的有些担忧:“袁小子一向心思难以捉摸,任何蛛丝马迹,都很难逃过他的法眼,这小子一颗七窍玲珑心,我们不得不防。
明天,你跟我去一趟陈家,咱们跟陈老见一面再说。”
韩铭答应着:“爸,陈家能靠得住吗?他们不会是想卸磨杀驴吧?”
曲父冷笑一声:“那就不让他们卸磨。我们可不是凌老大,最后鹿死谁手,还说不准呢。”
他又对曲欣说道:“给老子消停一点,暂时别去招惹袁霆川,你想要报仇,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绝对不能让袁霆川察觉到异样。
这不是我们自己家的事,关乎到好几家的利益,出了事,你老子可没有那么大面子能保住你,你自己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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