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正在研究手里的小药瓶,她有点怀念后世的喷雾了,真的比现在方便,不过那个还没生产呢,至少还得等几年。
手中一轻,瓶子被骨节分明的手掌拿走了,身形高大的男人半蹲在她的面前,语气凉飕飕的:“你可别乱动,我手劲大,万一掰断了,你这辈子只能坐轮椅了。”
杜若的嘴角抽了抽,这男人可真是,在外头就披着一张皮,里头都恶劣到家了,可真不是个东西。
也许是听见杜若在心里骂他,袁霆川不经意的,手掌上用了一下力,杜若疼的发出一声尖叫,袁霆川语气凉凉的说道:“老实点儿。”
杜若气得在心里直磨牙,这狗男人,说好的绅士风度呢?说好的怜香惜玉呢?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也许是听见了她的吐槽,也许是看见她冒冷汗,男人的手掌轻柔了不少,把药仔细地涂抹均匀,看着脚腕红肿的样子,袁霆川的眉头皱起来,真是怎么看怎么丑。
袁霆川站起身,把杜若打横抱在怀里,引来杜若的一声惊呼,耳边传来袁霆川的声音:“给我闭嘴,我抱你去吃饭,不知好歹,我就把你扔丢地上去。”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为了这个也不是不能忍。
杜若是真的饿了,一坐到餐桌旁边,端起粥碗就开始喝。
袁霆川发出一声冷笑:“我还以为杜总只知道挣钱,不用吃饭呢?真新鲜,你还得吃饭啊?喝西北风喝不饱吗?”
杜若迅速的喝了一小碗粥,胃里终于有了些热乎气,有了饭菜垫底。杜若觉得自己的底气也回来了,她看着袁霆川说:“我看你跟某种动物挺像的,你自己站在风口里喝风去呗,我不好这一口。”
袁霆川用筷子敲了一下自己旁边的碗:“女人,吃人家的嘴短,你要弄清楚你端的是谁的饭碗。”
杜若眨了眨眼睛说:“所以我想自己盛饭,端别人的碗受气呀,我一直在努力呢。”
听着杜若一语双关的话,袁霆川难得的有些沉默,半晌他才说道:“女人的心不用那么大,逛逛街,买买包,喝喝咖啡,玩一玩,也不错的。”
他以前是看不上这些的,表面上他很有绅士风度,其实心里一直不以为然,他欣赏的也都是事业型女子,但是如今看着杜若这样拼命,他反而觉得,像他母亲那样生活也挺好。
杜若笑了:“靠谁都不如靠自己,还有比自己疼自己更靠谱的事吗?”
袁霆川放下筷子,点燃了一支烟,夹着香烟的手指支在桌子上,缓声道:“我没有你想像的想样下作,我做的每个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从介入你生活的第一天起就认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他的目光有些复杂:“我这些天想了很多,也许我某些时刻给了你错觉,让你觉得不安。昂山是我过命的兄弟,绝对靠得住,我有能力保护自己女人,无论什么时候。
若若,你真的可以试着多信任我一点,一点点。”
室内一片寂静,两人都不再说话,半晌,杜若打破了沉默。
“我在县城招待所,留了点东西,你帮我取回来呗?”
袁霆川听她一开口就是说这个,被她气笑了:“你是守财奴吗?也没看看自己都什么样了?还惦记着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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