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灰色为主基调的卧室内,门缝半掩不掩,冷色灯与暖光交织。
路倏轻扣住禇钦江手腕,手心的汗沾去了纱布上。
“我在上面,”他声音断断续续,“你有伤。。。。。。”
禇钦江笑了声:“不用这么麻烦。”
他将路倏翻了个面,低声诱哄:“抬高点。”
路倏哪里会如他愿,反手一拽,胳膊箍住对方脖子,把人按在了自己身下。
随后掌根压住他胸口,态度强势:“我说了,我在上面。”
禇钦江屈膝顶了下路倏的后背,路倏手肘一弯,不由自主趴在了他身前。
“会动吗?”禇钦江撩拨道。
路倏捏他下颌,在唇上咬了口,一字一句说:“你人在我手里,老实点。”
他直起身,单手按住触感结实的腹肌。
……
禇钦江把人抱进浴室清理,浴缸放满水,路倏进去坐下。
花洒打开,丢进浴缸,禇钦江也站进去坐他身边,里面的水晃晃悠悠溢出来一部分。
浴缸很大,足以容纳两人,两人并排着背靠边缘。
禇钦江挤了些沐浴露,弄出泡沫,对路倏说:“背过去。”
路倏看他一眼,自觉转了个方向,背对身后的人。
后背有一丝痒,白色泡沫擦在肩骨上,从里到外,禇钦江一寸一寸的轻轻揉按。
力道适度重中有轻,路倏被按得很舒服,他不禁新奇:“你从哪学的?”
禇钦江说:“自学,按多了就会了。”
路倏沉默两秒,嘲讽道:“给顾缘按的?”
身后的手滑到前胸,路倏被人搂进怀里,肌肤相贴,泡沫挤压其中有些湿滑。
“醋起来没完了?”禇钦江笑道。
“你们谈过吗?”路倏问。
“没有,顾缘是配合我演给钟家人看。”禇钦江说,“我没找过别人。”
路倏抬手,握住胸前的胳膊:“你身上那两道疤,怎么回事?”
话题换得猝不及防,禇钦江差点没接住。
少顷后,他说:“练拳击弄的,没多大事。”
伤疤分别在腹部正中和大腿内侧,每道都足足有十几厘米长,而且愈合时间看上去并不短,疤痕纹路却比较明显,应该是被没那么尖锐的东西划开的。
路倏并未被糊弄过去,继续问:“什么拳击能有那种伤?”
“真的,”禇钦江好笑道,“刚开始练的时候不太会,碰到拳室木板钉子划伤的,已经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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