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光滑的石板路,花念与黄兴二人匆匆前行,穿过那曲折蜿蜒如迷宫般的走廊。此刻,花念紧紧攥着刚才在拍卖场赚得的银票,满心欢喜地往外而去。
那石板路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神秘的微光,花念的脚步轻快,仿佛前方有无尽的美好在等着她。
“姑娘,这次可真是收获颇丰啊。”感受到花念的情绪,黄兴跟在后面,脸上也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
“嗯,这暗城果然是个好地方,赚钱如此容易。”花念嘴角微微上扬。
“小黄子,这次真是太顺利了,看来我们得好好庆祝一下。”花念的声音里透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那感情好,小姐,不过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离开为妙。”黄兴警惕地环顾四周,他深知这暗城处处暗藏玄机。主子交待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姑娘安全。
就在花念即将转入另外一条通道的时候,一阵若有若无的呼救声隐隐传来。那声音起初就像微风拂过破旧门窗的缝隙发出的细响,花念的脚步下意识地顿住,眉头微蹙,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她眉头紧皱,“黄兴,你听到了吗?”
那呼救声像是一把锐利无比的钩子,瞬间勾住了花念的心。黄兴内力深厚,听力自然过人,他凝神细听,冲花念点了点头,“姑娘,我听到了,声音似乎不太对劲。”
二人侧耳再细听,那声音再次传来,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恐惧,花念的心猛地一紧。“这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的,怎么会这样?”
“姑娘,那声音似乎来自附近,像是呼救声,但这声音有些奇怪,似乎被什么东西掩盖着。”
花念的心猛地一揪,那微弱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她无法忽视。“再听听。”她轻声说道。
两人站在原地,周围安静得只剩下他们轻微的呼吸声。突然,那呼救声再次传来,这次比之前清晰了一些,像是有人在极度的恐惧和绝望中拼命呼喊,声音中带着哭腔,还夹杂着粗重的喘息,仿佛每喊一声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救……救命……”那呼救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花念的心。
“这声音好像是从下面传来的。”黄兴指着脚下的石板路,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花念蹲下身,将耳朵贴在石板上,那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但她无暇顾及。此时,呼救声更加清晰了,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花念的脸色变得煞白。
“我们得去看看,这声音听起来太凄惨了。”花念站起身来,眼神坚定地看向黄兴。
黄兴有些犹豫,“姑娘,这暗城处处危险,我们贸然行动,可能会陷入麻烦。”
黄兴原本满心想着尽快护送花念离开这暗藏风险的暗城,毕竟他们已经收获颇丰,没必要再节外生枝。
“不管有什么危险,我们不能见死不救。”花念的语气不容置疑,她的目光中闪烁着善良和坚定。
黄兴见状,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姑娘,于是便道,“那我们先去看看情况,若情况不对,姑娘您一定要先离开,我来断后。”一边说着,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两人顺着声音的方向,小心翼翼地寻找着源。头,他们的心跳随着那越来越清晰的呼救声而加速,一种紧张的气氛在他们周围弥漫开来。
不多时二人来到一个楼梯口,“走,去看下。”花念眼神坚定,随着声音的指引,与黄兴沿着一道又窄又陡的楼梯走去,那楼梯散发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仿佛在诉说着这里不为人知的黑暗秘密。
“这下面怎么如此阴森?”花念小声嘀咕着,心里涌起一丝不安。
二人进到一个房间,那里,灯光昏暗得几乎无法视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那恶臭像是一堵无形的墙,冲击着花念的嗅觉。
过了一会,她勉强看清,房间里有几个衣衫褴褛、遍体鳞伤的人被粗重的铁链束缚着,在这些人中,有一个年轻的姑娘特别引人注目。她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瘦弱的身躯在铁链的束缚下显得更加单薄。
“天呐,这……这怎么会有人在这里?”花念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
一个凶神恶煞般的壮汉正挥舞着鞭子,狠狠地抽打在那些人的身上。每一次抽打都像是一道闪电,划破了黑暗,带来的却是无尽的痛苦。只见这姑娘脸上布满了泪痕和瘀伤,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尽管如此,她的眼中仍然闪烁着一种不屈的光芒,如同黑暗中的一点烛光,虽然微弱但却坚定。每抽打一下,这些被捆绑的人都会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哀嚎。那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的惨叫,令人毛骨悚然。
而那个年轻的姑娘,更是被壮汉重点“照顾”,她的身上已经布满了新旧交加的伤痕。那伤痕就像是一条条丑陋的蜈蚣,爬满了她的身体。
花念的心被深深地震撼了,让她刹那间想起了在南山镇她的那一次被人牙子掳去的经历。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一直如同噩梦一般萦绕在她的心头。
好在那虎娘子只是给她和南嬷嬷喂了软筋散,并没有对她们的身体进行虐待,而且很快自己就被陈家买去做儿媳妇,非但没有受苦,还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而眼下这些人,没有她的这番好运气了。
在这座看似繁华的地下暗城中,竟然还隐藏着如此残忍的一幕,让她蓦然惊醒。就像一盆冷水,无情地浇在了她的头上,让她从美好的幻想中回到了残酷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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