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醒了以后别人就告诉我,我的身体里面装着钢钉了,现在我还没有看到过呢。”我对他耸耸肩。
“希澈啊,真的是跟你一样的啊,来认识一下吧。”他拍拍前面的男孩,然后用韩语说。
“烦死啦,不要打扰我睡觉,我不要认识这么没有教养的孩子。”他拉下眼罩继续睡觉,“我也不想认识孔雀哥哥。”我也倒在一边睡去了,天底下出过车祸的人海了去了,我还不想认识这么自大的孔雀呢。
飞机停下的时候旁边的一堆人呼啦一下子就走了,消失的相当的快,真怀疑他们是不是韩国输入中国的特务组织,这么训练有素。候机厅人山人海的一群群姑娘们举着蓝色的气球在那边叫着我听不清楚的话,莫非刚才那帮人是明星?怪不得都长得那么好看还化妆的样子,但是,明星就可以当孔雀了吗,那个孔雀哥哥肯定是最不受欢迎的。
妈妈和二姨一边一个的搀着我,我脸上还戴着大大的墨镜,穿过接机的那一大群的包围,估计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明星呢。大巴行驶在韩国的街道上,二姨一脸吃惊的看着外面说,“这就是那电视剧里的韩国?怎么还没北京郊区好呢?看看那些房子,哎哟,姐,你真的把林木送这来上学啊,你看看……”二姨本来嗓门就大,再加上说着在韩国属于外语的中文,一下子引起周围人的关注。
我拽了拽她的袖子,“您能不能给咱们中国人留点颜面啊,别在公共场合大叫大嚷的,多丢份啊。”
“怎么着,自己建筑的不够好还不让人说了啊,你看看那片房子,还有那边,还有……”我头疼的想假装离她远点,好告诉大家,我不认识这个没文化的大妈。虽然首尔还真是没有电视剧里拍的那么好,但是也不至于当着人家所有人的面说啊,这要是在北京说中国的首都太差劲,估计早被愤青们群起而攻之了吧。
面试之前我还是相当紧张的,虽然妈妈给我申请的是全程英语教学,但是在我的印象中大学搞研究的教授们英语都不怎么样,我的韩语水平也就是普通的交流,要是那些教授硬是拿着一些专业的术语,我还真是一点也听不懂,那不还是白来了。
不过幸好,我想的是错的,我见到的教授竟然还有白人,这下子我可算是放下心了,当初为了耶鲁的申请,我可是没少往新东方砸钱。面试在相当轻松的气氛下进行的还是很顺利的,只是让我以外的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人竟然也坐在教授的席位上,而且问的问题都是针针见血,那专业水平是一点也不含糊。
最后他站起来,用汉语说,“教授们对你的表现很满意,不过虽然是英语教课但是韩语还是要过4级的,来了之后可能还需要在语言学校学习一段时间。”他的中文说的还不错,除了发音有点不对,还真看你出来。
估计是看见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他笑了一下,解释说,“我以前在中国学习过一段时间,所以中文说的还可以,我是助理教授,你或许可以叫我前辈。”都当上教授了还是这么年轻真是佩服啊,我还以为熬到教授的位置一定要是满脸胡子了才可以。
本来想在韩国买一些衣服和化妆品带回去,可是韩国吃的东西实在是太让人痛苦了,不是咸的就是辣的,看电视剧里那些同志们竟然只吃腌萝卜跟米饭就是一顿饭,真是让我不解,真的来到韩国以后发现大家还真的都是这么吃的,二姨又开始不满意。
“我说姐,这吃饭可是最基本的了,林木来这成吗,这孩子自己又不会做饭,你瞅瞅这饭,姐,你可真得好好的考虑考虑……”
我也看着妈妈,她一脸的严肃,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多山的半岛国家,本来我的腿就没好利索,这里还到处是斜坡,再加上一堆堆的陌生人,真的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
看我妈没说话,二姨继续唠叨,“姐,你放心让林木一个人过来啊,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么大了,要是以后在这找个对象,那以后你也要来韩国跟她一块住啊?”
“行了,你给我闭嘴吧,只要是面试通过了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过来上学,就算在这找个对象我也认了,你没有选择了,即使延世大学过不了,我也得想办法把你弄到别的地方去,你就别想能在家好好呆着的事了。”我妈老人家发话了,彻底的断了我可以继续留在家里的幻想,或许她是真的太厌恶张齐,真的害怕了我再次被他伤害吧,从小到大,这是唯一的一次,法西斯专政。
3
“靠,在飞机上遇到明星?是谁啊是谁啊?”施静听到我说在飞机上的见闻以后,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我,好像我是去了外星又回来了似的。
“给我滚开你,死三八,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被欺负?”我白她一眼。
“我说姐们,这个月姐姐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一个独家新闻还没有搞定,要不你给我凑合点。”施静又露出她的丑恶嘴脸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一个专门八卦的小报记者。
“走开你那丑恶的嘴脸,看到这一幕我真是深深的为咱们的新闻职业道德老师伤心,人家老太太在前面巴巴的说了一学期,你作为新闻高等学府毕业的高材生,你去搞娱乐新闻也就够了,现在竟然还要我跟你同流合污的搞假新闻,你歇了吧你。”我拿手挡住她的脸,扔到一边。
“靠,林木,我发现自从你跟张齐分了以后,你丫嘴越来越狠了……”她意识到我的脸很臭以后就立即闭上了自己的嘴巴。“我,我只是,林木,我错了,我向毛主席发誓我以后绝对跟着党的政策走,觉得不搞任何形式的虚假新闻以及花边新闻,我以后把我每个月那微薄的薪水捐给希望工程,并且绝对不留名。”施静见风使舵的本领也不是一般的强,看我脸色难看,立即开始阿谀奉承。
“收起你的奴才嘴脸,以后再敢跟我提起那个名字,我就跟你绝交,这辈子都不再见你了。”
“嗻,奴才遵命。”她赶紧施礼道谢。
从韩国回来以后我妈就开始给我安排日程,什么做复健啊,上韩语班啊,各种宴会啊,搞得我每天忙忙碌碌,好像是要去外星球再也不回来了一样。施静就成为了为我保驾护航的护花使者,带我勇敢的奔赴各个饭局。
每个人都说,林木啊,在韩国娱乐圈混好了,以后多透露点小道消息给我们,好让大家混口饭吃,我怎么觉得好像我去了韩国就立马晋升为了国际大明星一样,难道我的专业不是报纸广播吗?
虽然说过了我是一病人,是不可以喝酒的,可是还是被灌的晕晕乎乎,施静因为要赶一个报道提前走掉了,于是我就一个人晃晃悠悠的走出饭店,在路边使劲的挥手。“吱”的一声,一辆银色的奥迪停到我的身边,我仔细的看了看,什么时候出租车都改7了?
“林木,我送你回家。”一个脑袋从车窗里伸出来,我看到了,是张齐。心忽然跳的好迅速,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小鹿乱撞?对,心好像一只小鹿跳个不停。酒一下子醒了一半,没有谁在我身边,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快上车吧。”他打开车门走下来,把身子像是树叶一样乱颤的我扔到副驾驶的座位上。
他关上车门,我看了看安全带,还是爬到了后面的座位。
“你什么时候有坐在后面的习惯了?”他上来以后看到正在往后爬的我嘲笑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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