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虹贯日,叩问仙门。
很令人向往的事。
幼年她曾亲眼见过严仙师凭虚御风,飞起来三十多米,甚至动了跟严仙师修行的念头。
可严仙师,在她记忆里那位老不正经竟拍他父亲的肩膀说,老弟啊,你家这姑娘是个美人胚子,将来国色天香,专否则祸国殃民就行啦。
呼——
每每想起此事赵益清就觉得生气,胸前峰峦不由又挺了几分。
“喂,你会飞么?”
正闭目养神的葛航睁了睁眼,幼稚。
“哼,看你的模样还没我大,装什么少年老成。不说拉倒,我还不问了呢。”
然后又道:“等到了离城后,我们就各走……”
葛航忽然开口:“我哥自杀的消息传开没有?”
“没有!你哥的性格有些内向孤僻,没什么朋友,这还是昨天我的保镖去你家时发现的。哎呦,我还以为修道者都高高在上,不会主动跟人说话呢。”
葛航不理赵益清的揶揄,自语了一声:“这样还好。”
一个人自杀必定是由多方面原因造成的,想要在短时间内差清并不容易,但葛航跟葛牧是双胞胎兄弟,消息没有传开,葛航就能够装成葛牧,体验他的生活环境,继而查出他遇到了怎么不公正的待遇。
“我回来晚了,但不会让你白死。”
冰冷的寒光在葛航眼中一闪而逝。
而就是这个瞬间,没有直面葛航的赵益清猛地打了个冷颤,似乎刚才身旁出现地狱修罗,仅仅是一刹那,但却让她感觉很恐怖,小脸煞白如纸。
整个飞机上的人在那个瞬间里都觉得芒刺在背。
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为什么?
没人说的清。
只是那个瞬间后机舱内就变得鸦雀无声,很久也没人说话。
传说当天神愤怒时,在天神之下的凡人就会感觉惶恐不安,很清楚这种传说的北欧老神父已经念起阿门。
赵益清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了一圈,最终目光定格在葛航身上,诺诺地问:“刚才?”
“飞机遇到寒流了。”
葛航若无其事。
飞机很快到了华夏离城地面,机场外已经有赵家人接机,仅仅两个人却开来了八辆豪车,排面之大犹如某国家元-首莅临。
本来赵家有意为葛航接风洗尘,但不喜热闹的葛航想尽快查清哥哥自杀的事,因而婉拒,只给赵益清留下了一个手机号。
这野人还有手机!?
对此赵益清大为惊讶。
“严仙师还欠着赵家的人情,以后若有事用得着我,我会尽力而为。”
赵益清看着表情认真的葛航,绝美脸庞露出揶揄倩笑,这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啊,赵家虽然算不上手眼通天,在华夏北面政商界也称得上根深蒂固,没多少不长眼的家伙敢惹,用得着一区区少年?
她把眼睛迷成月牙状,双手背负,身体微微倾斜向葛航,调侃地说道:“那可真是多谢葛仙师。”
仙师二字有些阴阳怪气,葛航怎么可能听不出其中意味?只是平淡道:“不客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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