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云彩在落日的余晖之下被映照出成片的火烧云,橘红色硕大的红日挂落在远处的紫禁城之上,日暮开始西垂,忙碌了一天的人们也如同倦鸟归林蹬着自行车纷纷的往家驶去。
望了一眼天边的落日,余海将介绍信揣进口袋里,背着行李大步的朝着公交车站走去。
车站边有些东张西望贼眉鼠眼的佛爷见到余海一个人背着行李风尘仆仆的一看就是个外乡人,便想着干点什么。
眼神锐利的扫过,看着有人朝着自己这边挤过来,余海会心一笑,自己走南闯北对于这些小伎俩也是心知肚明。
也没见余海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右脚轻轻的一挑,一块落在地上的青砖便被挑到手中,左手拿捏右手食指轻戳,结实的青砖便段落一角。
随意的将手中的砖头往地上轻轻的一丢,余海也没再看写意的拍了拍手接着站在原地等着公交车。
被余海丝滑的的小连招震惊,准备过来的两个佛爷看着地上断裂的青砖互相对望了一眼,眼神不由的一缩接着若无其事的走开了。
自己虽然是坐地户干着下九流的勾当但不代表没有脑子,这人身材魁梧不说而且还没有头发,一看就不好惹。
“这位兄台好本事,看你刚刚出手使的是螳螂拳?”
听到身后熟悉的乡音,余海也好奇的回过头,便看到身后站着一个背着行李络腮胡子的大汉:“这位兄台见笑了,一点打发人的小手段不值一提,听你口音也是鲁东的,在下余海只是学过一点螳螂拳。”
42年出生的余海此时正处于壮年时期,作为七星螳螂拳的第六代传人,余海并不是懂一点那么简单,不过虽然看起来剽悍但余海说话做事却十分的谦和。
看着余海抱拳说着,余承惠也郑重的回礼:“在下余承惠,也是来自鲁东,我观兄台好身手,使得也是正宗的七星螳螂拳,如有唐突请包涵。”
和余海不同,余承惠是野路子出家,自幼便对武术十分的痴迷,尤其爱用剑,凭着过人的天赋,很快便从业余体校一步步的夺得了全国武术全能冠军。
负伤之后则在胶东一家机械厂工作,业余时间也一直没有放弃对武术的钻研,通过深入钻研古籍成功整理出一套几近失传的双手剑法,也就是在今年得到夏宁武术队的邀请成为了总教练。
这次来燕京也是因为得到北影那边的邀请说是要参加什么电影拍摄,虽然心中好奇,不过余承惠还是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见到公交车过来了余承惠对着余海再次抱拳:“这位兄台,我是夏宁武术队的教练,以后有机会一起切磋切磋。”
“这公交车来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背着行李余承惠对着余海说完朝着公交车那边踏步而去,神情洒脱,结果回头看到刚刚那位兄台也跟着上了车。
两人虽然贵为武术宗师级的实战派,但也抵不过这下班拥挤的人群,挤着挤着也就分开了。
摇摇晃晃的等到从公交车上下来的时候余海也是挤得满头大汗,看着前面的北影制片厂,余海见到天色不早了也准备先过去找到汪厂长。
虽然同样不知道要拍什么电影,但这是上面安排来的任务,余海也很重视。
“余兄弟,等一等,你这也是去北影?”
下了车看到前面的北影制片厂,余承惠也踏步过去,抬头望去颇为意外的看到刚才车站外聊了几句的余海竟然也是朝着那边走去,一种直觉,余承惠觉得对方和自己此行的目的差不多,也是开口喊着。
回过头,余海见到快步走上前的余承惠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笑道:“余兄弟真巧,你也是去北影的?”
从车站遇见再到这里再次碰到,余海也觉得和眼前这位余兄弟十分的有缘,再加上对方和自己一样都是省队武术队的教练,恰巧还是老乡,这语气中也带着亲热。
“是的,这北影的汪厂长拍电报到我们那边邀请我过来拍电影,说是上面的什么任务。”
“余兄弟你不会也是吧!”
文人相轻,但练武之人都比较直爽,也没有太多的花花肠子,余承惠对着余海也是笑着说着。
“那可太巧了,我这也是汪厂长拍电报说是拍电影,那咱们应该也是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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