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性格放在后世说不定真的会闯出个名堂,但在这个年代,你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有好时节。
此时听着王满银想当厂长,说实话,陈文轩有些佩服他的勇气,起码这副毛遂自荐的勇气也不是憨厚的庄稼人都能有的。
看着眼前的王满银陈文轩开口问道。
见到陈文轩没有像孙玉厚和兰花一样直接开口拒绝,而是开口问着自己,王满银鼓足勇气开口说道:“是的文轩,哦不陈主任,那个我想当咱们罐子村新开陶瓷厂的厂长。”
讨好的对着陈文轩笑了笑,王满银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盒大前门递给了陈文轩一支。
从王满银手中接过烟,拒绝了王满银为自己点烟的动作,陈文轩笑着说道:“你是我兰花姐的丈夫,咱们也是一家人,喊我文轩就行了。”
“这罐子村的陶瓷厂虽说我可以定下这个厂长,但我并不会这么做,毕竟这个不是我一个人的事,
这关系到罐子村几百户乡亲们未来的生活,我不得不慎重,这样说你能理解吧!”
听着陈文轩的话,王满银点了点头,原本到嘴边的那句,咱们是亲戚你安排下不就行了的话,也不由自主的咽了回去。
“那,满银姐夫,你觉得你要怎么说服我了?”
看着眼前对自己笑着的陈文轩,听着对方嘴里客气的喊着自己姐夫,但一瞬间王满银忽然觉得一股压力扑面而来。
自己往年见到的那些村支书、民兵啥的,在陈文轩面前好像啥也不是。
这一刻王满银心里对于这个厂长反而愈发的渴望起来,自己成为了厂长是不是也可以像文轩这样了。
想了想,王满银开口说道:“文轩,那个,我祖上当过拔贡,我本人打过枪、耍过赌。。。。。”
“咳咳咳!“
听着一边孙玉厚咳嗽的声音,王满银忽然反应过来,这个事怎么能说了。
“咳咳”
尴尬的笑了笑了,王满银继续说道:“文轩,我的意思是我祖上当过拔贡,那个我本人也走过州县做过买卖,相比较村里那些一辈子石圪节都没跑遍的人,我也算见过世面。”
听着王满银的话,陈文轩点了点头,关于这点王满银确实算是这个年代少有的“异类”。
不过祖上当过拔贡和现在想成为厂长有什么关系了,这不是和那个用前朝的剑斩本朝的官差不多意思吗?
看着忐忑的王满银,陈文轩轻笑着说道:“这个确实是个优势但不够。”
“想成为一个厂长,除了见过世面,还要能服众,还要对生产工艺对销售了解,会算账会管理,你觉得你可以吗?”
原本听着陈文轩说自己这个是优势的时候,王满银心里陡然高兴一下,不过转而听到陈文轩的话,王满银犯难了起来。
你说算账,自己推牌---九耍钱的时候也是很麻溜,但生产工艺自己也不会啊。
就说服众这块,一想到村里那些人每次见到自己就像看个二流子一样,王满银忽然觉得这样的目光十分的刺眼。
以前自己总觉得自己就是这个样子,就和罐子村一样破罐子破摔算了,自己的好与坏和别人有什么关系了。
有心想放弃,可是转眼便想到了兰花儿跪在地上的样子,王满银忽然觉得自己这几十年光景十分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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