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自己专精的方向对上毒物并不乐观,闵秀秀倒是精通毒药之术,却是身体所限不能问诊。
“童子纯阳精气!”白玉堂灵光一闪。
“你不要命的话,不妨继续。”从窗户跃进来的黑猫淡淡开口,“不比以往,如今小昭妖力所剩无几,你这时候送上去,他根本控制不住,倒时衰竭而死可怨不得别人。”
“这……”白玉堂看着盈袖,忽然想起来一物,“瑛玉,猫儿的妖力不是被吸进去了吗?再把它释放出来可行?”
“不用!”展昭摇头,“玉堂,我想做人!”
白玉堂气急败坏:“妖又如何,想做人也得有命在,我说过,你是人是妖我不在乎!”
盈袖跳上床头,舔了舔展昭头顶的猫耳:“怕是不行。季高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瑛玉变得邪恶不堪,吸食而去的妖力不复纯净,还回来只怕小昭立即就要丧失心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又当如何?”白玉堂甚为暴躁,“不是喝了鱼鱼的血吗,有什么用!”
盈袖道:“鱼鱼的血是小昭藏匿妖气的最佳良药,当年鱼鱼吃的丹药受瑛玉所炼,是为纯净灵气。小昭妖力的流失,竟是一个契机,未尝不是因祸得福。待我能恢复人身之时,配合天地灵气,设下魂阵,自可抽尽他所有妖力,还他人类之身,再不畏惧人妖相恋的避忌。”
白玉堂面上一红,与展昭面面相觑,他与展昭定情之事外人并不多知,适才不曾注意,这时回想起来,石虎说的相守和此刻盈袖不避忌的话语都显示了他们知道两人的隐情,难道,他们的情谊就如此明显?
盈袖数百年的阅历轻松勘破了白玉堂的尴尬,对正在消化某些讯息而有些呆滞的公孙策道:“妖力不是万能,不解他身上的毒,变成人也不能改变他内力尽失的现状。”
公孙策差点说出“学生无能”这句毁他英明的话时,门忽然被推开,开封府四大金刚齐刷刷挤了进来,视展昭如亲弟的四人狼扑上来,却在看见展昭的猫耳和尾巴时,都“嗷”了一声愣在当地。
大哥王朝反应最快,伸手摸了摸石化的猫耳,呆呆道:“热乎乎,是真的。”
“好像尾巴也是真的。”马汉摸摸尾巴。
“如此说来,你我偷听包大人的话竟是真的不成。”张龙研究状。
“俺就说御猫就是猫嘛。”赵虎大大咧咧。
四人说完,发现展昭瞪直了眼,又咋呼开了:“兄弟放心,你这么好的妖怪,我们喜欢还来不及,大人和先生忒小气,共事这么多年,瞒的我们好苦……放心,我们嘴巴最牢了,不跟别人说……”
公孙策轻咳一声,四人顿时安静:“你们再嚷嚷,只怕全天下的人都知晓了!你们不在衙门帮助颜大人审案,来此作甚?”
“我们审了啊,先问季高和那个拓拔野有没有害了展大人!”王朝怒火冲天。
“季高不说,我们就打!”马汉狞笑,“说我们动用私刑,这叫……”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张龙又开始掉书袋。
赵虎掏出一个瓷瓶,递给公孙策:“俺问他怎么害的展大人,那个拓拔野说把这个给你。”
公孙策接过来一看,大喜:“学生怎就忘了下毒之人必有解药,这便是解药!”
“这么大方就给解药,不会另有企图吧?”心细的王朝问道。
“给我。”被四大金刚无视的白玉堂拿过公孙策手里的瓷瓶,“如果解药是拓拔野所给,倒是信得过。”只是说这话时,牙根咬得死紧,连不善察言观色的赵虎都看出来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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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果然是真的,第二天展昭就生龙活虎了,白玉堂却是体力不支地睡倒了。也难怪,肩上的伤加上精气受损,一夜精神紧绷,这一放松,就难免不支。
昨夜电闪雷鸣,却是滴雨未下,虚惊一场的众人终于放下心来。
展昭的猫耳和尾巴一时收不回去,自然不能出门,只好陪着白玉堂静卧。
白玉堂手痒地摸着展昭软软的猫尾巴,问道:“你如何被抓到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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