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真的这样讨厌我吗?那个女人算什么?她究竟用什么方法迷住了你。”思琦激动了。
“对不起,我喜欢你,但那只是同学,妹妹的喜欢,我不想对不起你。”
家树也很难受,但他不能骗思琦,愧疚地道着歉。
“可是,我们可以变啊!不行吗?”思琦委屈地求着,看着家树默不作声,她更加难过起来。
“我从小就喜欢跟你跑,没有你,我怎么活?”
“对不起,我……”
“这样好不好,给我五年的时间,让我在你身边,如果你还忘不了她,我就走,好不好?”
看着痴情的思琦,家树不忍再看她的眼睛了,一种连自己都瞧不起的感慨由心底而发。
我霍家树何德何能,竟让一个女子如此的爱,他更加惭愧起来。
家树望了望远方,痛苦的说:“五年,对于你来说,是多么宝贵的五年啊!”
“不,跟你在一起,每一刻都是宝贵的。”
家树无语了,他实在不忍心再说那句“对不起”了。
两个人就这样定下了一个无形的约定,看着思琦坚定的目光,家树心里祈祷着,但愿,在这五年里,让她遇到一个真正爱她的男人。
随着子君的离开,他才发现,自己的整个心已经随她而去,心已经死了,还有爱吗?家树知道,他不会再爱了。
家树振奋起来了,他不想利用思琦的关系,每天勇敢地跑县委,找县长,求得支持和帮助。
由于是县里扶植的企业,领导很重视,几天下来,贷款批下来了,机器转了起来,工人们开工了,矿业步入了正轨,家树又忙了起来。
他的心真的死了吗?没有,看,每当闲下来的时候,会拿起那枚竹叶玉坠,不断地摩挲着,眼神模糊起来,此刻,他又想起了心中牵挂的那个女人,这时候,是不是和相爱的人在一起,过得好吗?
家树不是没打听过子君的下落,有人说,她在北京混得很好,当上了教授夫人,也有的说,她根本没在北京,这时候,家树就会着急起来,但,始终杳无音讯。
其实这段时间,他去了省城何止几次,省城的大大小小街道都留下过他的影子,甚至每个饭店的后厨他都找了一遍,但有如大海捞针,那个人只能在梦里见过。
其实思琦都知道,她只能默默忍受着家树一次次单独的出差,祈祷着他永远找不到那个女人。
夜深人静的时候,每次想起子君,家树都无比懊悔,为什么当她在的时候,不敢大声说出来,本来她和家傲的婚姻就属于无效婚姻,她有婚姻的自由,那时候勇敢的带她远离霍家庄,该有多好。
“你,到底在哪里?哪怕让我看一眼。”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然,但是,一个天大的新闻席卷了整个霍家庄,甚至沙金沟,子君的娘家。
子君摊上官司,进监狱了,听说是警察直接从省城押了回来。
“家傲那媳妇多老实的人,怎么犯罪了呢!是不是在省城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听说是干一些骗人的勾当,准是坏人教唆的……”
“也有人说是杀人了……”
在乡村,一个女人犯罪,少之又少,称得上霍家庄茶余饭后最大的话题了。
说的最多的当然是她的前婆婆——霍老三媳妇。
家傲就这样坐着,眼神依然空洞地看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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