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海浪拍在礁石上,漫过臀腿。
尤安安难耐的支起身子,随即被男人压了下去。
“唔……”
湿发挡住了视线,依稀能看到男人清晰的下颌线。
水珠沿着男人微凹的肌肉线条向下淌,流过腹肌,没入交汇的人鱼线。
阳光耀眼。
海风湿咸。
她的神智被一波深似一波的浪潮带走。
浪潮翻涌,卷起一声又一声的呜咽。
“唔……不要了……”
尤安安哭着在大床上醒来,身体深处还有一阵阵酥麻。
她起身下床,就着搪瓷盆里的水洗了把脸。
屋里摆着八十年代时兴的组合柜,屋顶挂着老式灯泡,这是她十九岁时住的房间。
尤安安重生回来已经一个月了,几乎天天会做这样的梦。
不过每一次她都没看清梦里男人的脸,只能看到对方古铜色的身体。
尤安安一阵脸热,一头扎进凉水里泡着。
她是有多想男人啊!
好不知羞!
上辈子她费尽心思嫁给阮海洋,独守空房十多年。
阮海洋瞧不上她,刚结婚就到处乱搞打她的脸,外面小三小四养了七八个。
她起初是求而不得。后来阮海洋想亲近她,她都嫌脏。
那些年一心搞钱,也没功夫想这些。
没想到重生回来,身体像突然开窍了一样。
尤安安换上一件掐腰的复古咖色大衣,露出蕾丝衬衣领子,衬得脸蛋小巧,杏眼水汪汪的,皮肤细嫩的能掐出水。
今天是安思雨上门认亲的日子。
一个月前,尤安安刚重生时,她爸收到乡下来信,说当年她和姑姑家的女儿安思雨抱错了,安思雨才是她爸的亲生女儿。
那时候她就知道,安思雨也重生了。
前世她嫁给厂长的儿子阮海洋,赶上了开放红利,生意做的如火如荼,过的是蜜里调油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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